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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风呼啸，卷起落叶，拍打在窗棂上，发出阵阵声响。
过了一会儿，陈琪跌跌撞撞地走了回来，脸色苍白，双眼红肿。
她无力地坐回椅子上，整个人像是失去了灵魂一般。
黄明月担忧地望着她，轻轻地问道：“四师姐，你好些了吗？”
陈琪没有回答，只是呆呆地望着前方，仿佛陷入了某种可怕的回忆中。
“四师姐，”黄明月试探性地问道，“你还记得……老宗主曾经说过，林羽……是大气运之人吗？”
陈琪的身体猛地一颤，缓缓抬起头，眼神空洞地看向黄明月，然后轻轻点了点头。
“我……我想起来了……”她用嘶哑的声音说道，“上任宗主曾经说过，林羽的到来，会给宗门带来前所未有的繁荣……”
黄明月和李语汐对视一眼，都从彼此眼中看到了震惊和一丝恐惧。
“那……我们把他赶走……”黄明月的声音有些颤抖，“会不会……会不会是宗门气运流失的原因？”
陈琪猛地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惊恐，“你……你是说……”
“你看，”黄明月指着窗外，“自从林羽离开后，宗门就开始走下坡路，先是灵脉枯竭，后是弟子修炼速度变慢，就连宗门任务也越来越少，接连失败……”
李语汐也面色凝重地点了点头，“灵符堂也是一样，自从林羽走后，我们炼制灵符的成功率就大大降低，甚至连一些中高阶灵符都炼制不出来……”她顿了顿，像是想起了什么，“我记得，林羽在灵符堂的时候，他随便指点几句，就能解决我们遇到的难题……”
陈琪捂住脸，痛苦地呻吟了一声。
她想起了林羽被逐出宗门的那一天，他落寞的背影，以及他眼中深深的失望……
“我们……我们都错了……”陈琪喃喃自语道。
李语汐握紧了拳头，“现在怎么办……”
陈琪的低语像一颗候子，在寂静的房间里激起层层涟漪。
三人沉默良久，屋内气氛凝重得几乎令人窒息。
窗外风声更紧，如同呜咽，仿佛在应和着她们内心的不安。
李语汐率先打破沉默，她来回踱步，焦躁地扯着衣袖，“我记得，林羽在灵符堂时，那些复杂的符文，他看一眼就能记住，甚至能改良灵符，提升效力。自从他走后，我们尝试过他改良的灵符，却怎么也炼制不出同样的效果。”她停下脚步，看向陈琪，“你呢？丹堂的情况如何？”
陈琪缓缓抬起头，眼眶依然红肿，声音沙哑，“炼丹的成丹率下降了三成不止，而且品质也大不如前。以前林羽总能提出一些奇思妙想，帮助我们改进丹方，现在……”她哽咽了一下，没有继续说下去，但意思不言而喻。
黄明月走到窗边，望着漆黑的夜色，心中如同压了一块巨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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