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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多，就十来个。大部分浑身深深浅浅的血迹，相较之下，江流云是伤得最轻的那个。
“宝，你怎么来了？”
江姝看着江流云：“我送你的那串手串呢？”
江流云顿了一下：“不小心弄碎了。我正想问问你，你那手串，哪里来的？”
江姝观察着江流云的表情：“别人送的，说关键时刻能保命。——你们这些伤？”
“就帮亲戚割稻子没注意被叶子割了一些小伤，不碍事。”江流云敷衍开口。
江姝哦了一声：“妈，我只是心大，但不是傻子。”
江流云：“……没把你当傻子，只是有些事不需要你一个小孩子知道。”
“你们是不是出去打架了？”江姝偏头，看聂峥一眼，语气十分幽怨，“我直到今天才知道，我这小继父身份之大，属于那种打遍全球的大佬。妈，你们这就不厚道了！”
旁边，有村民微微心虚：“怎么不厚道了？”
“你们自个儿到处打架，却从不带我玩。甚至我只是表露一下相关专业，就说要打断我腿。”江姝挑眉，“为什么？”
“没有那么多为什么。”聂峥靠在门上，嗓音淡淡，却含着威严，“你叫我一声爸，便是我聂家的千金。既然是千金小姐，自然不适合那些腥风血雨的日子，老老实实上完大学，等着继承家业就好。”
江姝：“……多少家业？”
“帝都聂家。”聂峥轻描淡写，“帝都五大超级世家之一，比官家……级别更高。”
江姝果然被转移了注意力，轻轻嘶了一声：“那个拥有黑卡的家族？听说帝都就李、宁、燕、聂四个家族拥有黑卡，你就是那个……聂？”
聂峥颔首：“是。”
“他的黑卡一直在我那里。”江流云看女儿一眼，“只要你从此不闻不问不闹，安心学习，远离暗黑事件，妈妈就把卡给你。”
“我不缺卡。”江姝顿了一下，“就是喜欢吃瓜——全村人都消失了，这儿，就十来个，那么其他人呢？”
江流云这次回答得很顺畅：“有人割稻子，自然就有人摘橘子、收高粱、掰玉米……其他人去外面忙了，过段时间就会回村。”
江姝在村民们身上来来回回扫：“有意思，我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看到全村倾巢而出去干农活。”
“倒也不止第一次。”说话的是一旁的村民，“实际上每年都有那么几次，咳咳，农忙时节大动员。只是宝你恰好不在家，错过了。”
江姝见一个个都咬定了不说实话，蓦地又问：“村长那个坟洞里，怎么会有暗门？还是全球最先进的攻防系统？”
“有门？什么门？”江流云茫然了好一会儿，然后哦了一声，“你说的可能是仓库门。那是军用的，山里驻扎那些人拿来储存物资，咱可不敢擅自去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