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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09所的家属楼。
孙莹失魂落魄的走到这里，轻车熟路的进了一栋单元楼。
上楼。
敲门。
很开，门开。
里面传出一个女孩儿的惊讶声：“莹莹？”
“倩倩。”
孙莹像是一具行尸走肉一样走了进去，直接瘫在客厅的沙发上，像是失去了所有力气一样。
身后。
萧倩关上了房门。
一脸狐疑的来到她身边：“你怎么了？”
“我头疼。”
萧倩一惊：“你还会头疼？你在我的领域之内，沐浴我的小宇宙还会头疼吗？难道我们之间的联系已经断开了？”
“没有。”
孙莹哭丧着脸扭头看着她：“我说的不是真正意义上的头疼。”
“那是什么？”
萧倩一脸懵逼。
“就是……就是……头大。”
萧倩赶紧坐下，伸手摸了摸她的头。
孙莹：“……”
萧倩：“这么看着我干嘛？”
孙莹：“你在干嘛？”
萧倩急道：“你不是说你头大了么？我摸摸看，是不是长瘤子了？”
孙莹一脸黑线。
扑通一声瘫在沙发上，脸朝下。
萧倩挠了挠头：“你这到底是怎么了？”
孙莹突然烦躁的一声尖叫。
就在萧倩不明所以时，门外再次响起敲门声。
萧倩赶紧去开门。
结果进来的竟然是布尔玛的改造体，萨莉亚。
她笑眯眯的进来后，刚要说话，结果就看到了孙莹，连忙问了一句：“我是不是打扰你们了？”
“没有。”
孙莹突然像诈尸了一样跳起来，看着刚进来的萨莉亚瞪着眼说：“你是布尔玛的改造体，对不对？”
萨莉亚呆呆的点点头。
孙莹迅速冲了过来：“你很聪明对不对？”
萨莉亚摇摇头：“一般吧。比起锋哥和沈教授，我还差的远呢。比起刘月秋和姬宛如，我更是萤火与皓月的区别了。”
孙莹：“……”
萨莉亚：“怎么了？”
孙莹眼巴巴的看着她：“人类的智慧呢？”
萨莉亚：“人类的智慧？还凑合吧？不过，我也不算是最顶级的。山海大学的楚然和徐嫣然都不比我差。”
孙莹眨了眨眼：“我问你一个问题。”
萨莉亚点点头：“你问。”
孙莹：“虚拟和现实之间，有很多bug点。你懂么？你能找到么？”
萨莉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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