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持续一整夜的大雨在第二天也没有停下。
翰墨学院，校长室。
龙千明查阅着各区守界人呈递上来调查情况，但不论他怎么看也无法看出任何端倪。
虚神教这一周以来十分低调，没有任何破绽。
教内藏匿的那位虚狩也从未露过面。
龙千明仍然不知道虚神教究竟打算做什么。
“青龙大人。”秘书在门口敲了敲门。
“有什么事？”
“凌序的行动情报。”
“进来说吧。”
“是。”秘书微微鞠躬，走进校长办公室关上门，汇报道：“凌序的行动没有什么异常，正在按照他离校前接取的委托行动中。昨夜他甚至单独猎杀了一名星辉级望阶的猎人，现在还在着手调查猎人。”
“凌序这人很聪明，你让负责监视的人不要时刻盯着，以免被他发现，影响他和我们之间的信任关系。毕竟就算可以说是派人暗中保护他，他也会对我们产生怀疑。”
“这……恕我直言，他恐怕早已经对我们产生了戒备。”
“有戒备是好事，他要是太伟光正了选择无条件相信我们，我反而更难安心。行事小心谨慎证明他还是正常人，是正常人也就不是我们的戒备对象。我们需要的是人类的未来，而不是一个听话的棋子。”
龙千明双手交叠，神色认真：“希望，他不会真的有七个契约灵。更不会是我猜想中的那个身份。”
虚神。
秘书心里自动浮现了那两个字。
但其实他对于凌序持乐观态度。
神的存在始终是那么地虚无缥缈。
如果神是从人类变成的，或许对于他们人类来说并不是坏事。
但是龙千明不敢赌。
秘书知道，一旦发现凌序的身份真如他们所料，恐怕青龙虚狩会第一个杀死凌序。
一切，都是为了大夏人民的未来。
“青龙大人，我还有一件事要汇报。”
秘书继续道：“A区守界人抓到了两名美国中情局安插的间谍，他们密切关注着您以及其他虚狩大人的行踪，恐怕是近段时间会有针对您的特别行动。甚至可能，与虚神教有所勾结。”
“这件事我心里有数。”
龙千明对于他国间谍的事早已知晓，不过他并不打算也没有多余的人力再去抓所有的间谍。
相反他打算利用这些间谍。
“看来，我们和善的态度反倒让别人误以为我们很好欺负。正好，我也二十几年没有跟其他国家的虚狩过过招了，白虎那家伙恐怕也早就手痒难耐了。”
龙千明吩咐道：“除了虚神教以外，其他势力有什么行动都别管，如果他们真的和虚神教有合作，那正好可以帮我们把这潭浑水中的鱼虾螃蟹都引出水。如果是老美那两个老不死的家伙皮痒了，我作为年轻人也可以陪他们活动活动筋骨。”
“是。”秘书也不禁被龙千明浑身散发的激昂战意感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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