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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助学金请同学聚餐，给同学送礼物，这些也就罢了。”
“这个卢景云居然还去高档KTV存酒，叫陪酒妹给自己过生日……”
花着自己的钱，回头还跟自己说什么莫欺少年穷，骂自己是癞皮狗，这天底下还有比这更可笑的事儿么？
“辛苦你了，古秘书。”
“我是您的下属，为您做事是我的职责。”
古月很是职业的回复了句，但脸上还是不可抑制的出现了疑虑。
“不过，副总。”
“您是真打算要把这些钱都追回来？”
“不然呢？”
李曦年随口道：“我当时给他们争取助学金名额，是看他们可怜，帮他们分担一些压力，又不是包养他们。”
“呃……”
古月有点不太相信。
虽然今天刚进公司就听见了不少风言风语。
说他从来没有喜欢过夏如心什么的。
但身为李清研的贴身秘书，李曦年是个什么德行，她比谁都清楚。
李曦年对夏如心做的那些个舔狗的事儿，她也都看在眼里。
他那么在乎夏如心，怎么可能真的把助学金要回来？
如果要回来，夏如心可就真的不会理他了啊。
他舍得吗？
而光是看她那个眼神。
李曦年就能猜到她心里面的想法。
当下，他心里除了无语，还是无语。
而他也知道。
别人对他的看法不是一朝一夕就能改变的。
即便他现在如何说，古月估计也不会轻易相信他。
所以，他也没有跟古月解释，只是将桌角的座机电话拉到自己面前。
“婉仪！”
“让陶总监来一趟我办公室。”
时间不长。
办公室的门就被人从外面敲响。
“进！”
伴随声音。
一个带着金丝边眼镜的女人从外面走了进来。
女人大约三十来岁，相貌上乘，姿高挑，一袭OL职业装勾勒出完美曲线，干练的齐耳短发更衬得她原本就成熟知性的气质又浓重了几分。
她就是茂丰的法务部总监，陶彤。
“副总！古秘书！”
陶彤先是跟两人打了个招呼，然后才面向李曦年问：“副总！您找我有事？”
“耨！”
“昨天答应要给你的资料。”
李曦年随手将文件递给她道：“你看看还有什么需要补充的没。”
陶彤的眼眉动了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