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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好歹是位仁心仁术的大夫，心地可软，怎么可能见死不救？
“嗯。”萧靖凡吩咐周元德，“平羽武艺不错，以免他闹出事来，继续喂软骨散，跑了人爷拿你是问。”
周元德忙应下，寻思着一会儿多问冯景要点软骨散，争取一日三餐都不落。
萧靖凡又翻了翻那堆供词，抬眼看向辰星和巳月两个：“只有红缨不肯招？”
两人点头，巳月道：“她知道的应该很多，不敢上太厉害的手段。”
她说的比较委婉，所谓厉害手段其实就是酷刑，有衙门常用的，也有暗卫营的教头发明的。
审讯是暗卫的必修课，辰星和巳月自然会，其实两人学得还不错。
但有些手段吧，一不注意就容易送人入黄泉，不能用在红缨这种还有价值的人身上。
萧靖凡眉心微皱，红缨身上肯定能挖出不少东西，比如千尺崖的情况，阴岚辞的计划等，必须得撬开她的嘴才行！
“少爷，不如让流徵姐姐试试。”辰星眼珠子一转，伸手抱住楚流徵的胳膊推荐，“之前姐姐审姜观主他们就审得很好，都没动刑就问出不少东西呢。”
闻言，众人都朝楚流徵看过来，特别是身侧的姜瑶。
楚流徵：“……”
【看什么看，当我想审啊，还不是被逼的。】
她那天嘴皮子都差点说干！
想到此，她斜眼瞅辰星，你是想害我呢还是害我呢还是害我呢？
辰星还真没这个意思，她真心觉得楚流徵厉害，不动刑就能审出自己要的东西，简直是刑讯的最高境界，暗卫营里能做到的人都不多，她崇拜楚流徵都来不及呢。
她提出来也是想让楚流徵多在萧靖凡面前显显本事。
有本事才有价值，有价值才不会被抛弃。
她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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