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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玥和程文德赶到的时候，瑞草堂门口已经围了一圈又一圈的人。
江玥刚想要上前，被程文德给拦住了。
“丫头，这事我来处理。”他现在还是瑞草堂的东家，江玥还是学生，这事情要是处理不好，会影响江玥一辈子。
江玥见他眼神坚定，便也没跟他抢，反正这也没多大的事。
“你说我们瑞草堂医死了人，人呢？”程文德看了一圈，也没见那所谓的死人，便开口问道。
原本在地上撒爬打滚的妇人闻言，猛的看向程文德，“就是你，就是你这个死老头害死我丈夫，我要跟你拼命。”
她不管不顾的朝程文德冲过去。
好在江玥提前做了准备，从张承安那里借了人，妇人刚发疯，就被人给按在了地上。
“啊啊啊——死老头，你该死，你不得好死。”妇人癫狂的大叫着。
程文德铁青着脸，问道：“你说我害死你丈夫，你丈夫在哪？要是随便一个人来就说我害死了谁谁谁，那我岂不是已经死个千百遍了。”
“你……”妇人咬牙切齿，要是目光可以杀人，现在她估计已经将程文德千刀万剐了。
对于程文德的话，很多人是认同的。
“是啊，同志，从一开始，你就说是瑞草堂医死了人，那死的人在哪里？证据呢？要是空口白牙，就能给别人带这么个大高帽，那还要公安来做什么，要法律来做什么？”
“对啊，同志，你倒是说清楚啊，他们瑞草堂是怎么害死你丈夫的。”
“你丈夫姓甚名谁，什么时候来这里看的病？什么时候死的？”
“……”
群众的眼光是雪亮的，有了人开头，其他人便也没了顾忌，他们想看热闹，但也不是没有明辨是非的能力。
程文德接手了瑞草堂后，他们很多人都在这治好了病，这里抓的药都比其他地方的要低。
“就是他，这个自称名医的死老头，周三下午五点，我丈夫牛大力胸口痛，来这里拿药，吃了他开的药后，第二天我丈夫就不行了，呜呜呜……我要你偿命——”妇人双目猩红，挣扎着，低吼着。
江玥挑眉，这还真是有备而来啊。
周三下午，程爷爷确实是在瑞草堂坐诊，那天她也来了，牛大力她也是有印象的，程爷爷开的药还是她亲手抓的，牛大力吃了不可能会死，除非有人动了其他手脚。
“人在哪？”程文德再次问道。
他的话音刚落，人群外便让出一条道来，有人抬着一个人进了瑞草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