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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议室内，林羽然和杨蜜坐在孙妍的对面，孙妍把两份文件分别推到他们两人面前。
“看看吧，这是你们两个到目前为止签约了的商务合作，小蜜你最上面这个是《回家过年》节目的合同，现在节目结束了，最后一笔款今天早上到账，合同法务检查过了，你签一下，这个项目就算正式结束了。”
孙妍双手交握放在胸前的桌上，目光转向林羽然。
“你那边也是一样，不过这次的节目当初是你自己对接的，所以钱直接打你自己的账上了，你应该检查过了吧？”
林羽然翻看着合同，听到这话后，点了点头。
“嗯。”
孙妍满意地拍了一下手掌，“行，那你也签一下合同，你的合同我们公司法务同样已经检查过了。”
这时，会议室的门被敲响，孙妍抬高音量说了句：“进。”
小助理端着三杯咖啡，用肩膀顶着门挤进来。
她进来前，已经站在门口深呼吸了好几次，做足了心理准备。
结果一进门，察觉到林羽然和杨蜜下意识看过来的视线，她还是瞬间头皮发麻，脑中不断回放着自己的“尴尬鞠躬”。
救命！
我想逃离这栋大楼！
小助理硬着头皮，努力扯动嘴角，把三杯咖啡放在三个人面前。
林羽然眉头一挑，清了清嗓子，才忍住了想嘲笑出声的冲动。
他礼貌地偏头看着小助理笑了笑，意思是：谢谢你的咖啡。
但奇怪的是，小助理对上他的眼神时，神情慌乱，还有几分惊恐，“唰”地低下头，好像跟林羽然对视是一件非常可怕的事情。
林羽然：......？
小助理局促地站在角落，双手手指搅动着。
“那个......呃......咖啡到了，孙总，没别的事情的话，我就......我就先出去了！”
孙妍手指在平板电脑上划拉，随意地点头“嗯”了一声。
小助理顿时松了一口气，头也不回地小跑出了会议室。
林羽然只觉得一阵无语，刚才在楼下还说是自己的粉丝，现在就对自己敬而远之了。
女人，果然善变！
孙妍喝了一口咖啡，并没有放下杯子。
三秒后，她抬起杯子把嘴里的咖啡吐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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