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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位大人，怎么称呼？”
出乎众人的预料，张寒并没有气急败坏。
他的语气十分平静，就好像在跟人唠家常一样。
然而越是这样，众人的心里就越犯嘀咕。
他们是完全搞不明白，秦王殿下究竟是什么意思？
究竟是既往不咎。
还是说，这只是暴风雨来临前的平静。
因为摸不准张寒接下来准备干什么？
满朝文武这个时候就跟木偶一样，傻乎乎的站在了原地。
不知道自己究竟应该做何反应？
“老夫文才！”
文大人被张寒逼问，不得不回答他的问题。
或许是已经将生死置之度外，或许是演戏太深了，以至于他自己都出不来。
总之这个时候的文大人，给人的感觉就好像是一位慷慨赴死的义士。
那些之前还嘲讽他不识时务，拿自己整个家族做赌注的大臣，心中暗暗泛起了嘀咕。
该不会这老家伙，突然开了窍，想要名垂千古吧？
仔细想一想，这或许也不是完全没有可能。
在这个世界上，自私的人，永远占多数。
相比于追求实力，追求名声的人虽然少，但也并非没有。
为了能够名垂千古，搭上自己和家族。
这种人，也不是没有出现过。
现在文大人所做的这一切，似乎就是如此。
“文大人！”
张寒点点头，“狗屁不通！”
“你？”
张寒的四字评语，显然是这位文大人无论如何都没办法接受的。
他用手指着张寒，足足憋了半天，也没能憋出一个字。
“本王要是在这里废话，跟你讲大道理。估计你这脑袋僵化了的老东西，也听不明白。拉出去，重打30大板！”
“你个庶子……”
文大人眼睛一瞪，身上的气势极为吓人。
“就算你把老夫打的皮开肉绽，打的命丧黄泉。也改变不了，你篡位谋逆之劣迹。也堵不住，天下人的悠悠之口……”
听到文大人这么说，朝堂上很多大臣都露出了兔死狐悲的表情。
有的，甚至干脆把头扭到一边。
他们着实不愿意见这样的惨状。
在他们的眼中，这个时候的文大人俨然已经变成了死人。
真把秦王当泥捏的？
秦王的脾气一旦上来，别说他一个小小的文才，小小的文家。
就算满朝文武所有的世家加起来，也绝对不是张寒的对手。
这就是秦王。
他之前征战旧秦，征战大乾，成为天朝势力最大的存在。
靠的可不是人品，而是货真价实的实力。
然而出乎他们的预料，秦王并没有直接将文才置于死地。
哪怕这位文大人是自己主动找死，秦王殿下脸上的表情也非常的平静。
他只是淡然开口。
“如果你开口痛叫一声，你将身首异处！如果你开口痛叫两声，你们文家就满门抄斩，诛灭九族。如果你开口痛叫第三声，不光你们文家本王不会放过，就连你背后的人，也要跟着诛灭九族。”
开口诛灭九族，闭口诛灭九族。
虽然秦王殿下还没有这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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