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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牙科，看见比自己儿子大不了几岁的牙科医生，江木秋又打起了退堂鼓。
这医生，也太年轻了吧？
行不行啊？
他有经验不？
拔牙会不会很痛？
她压低声音，唯唯诺诺，“要不，咱们换个医生？”
街头拔牙的赤脚医生，可都是上了年纪的权威。
江满月悄悄看了一眼在器械前忙碌，高大健硕的牙医，他应该没听到吧？
她也压低声音，“人家是专门学这个专业的，不用怕。”
她隐约能猜到，六姑应该是觉得人家年轻，怕他本事不过关。
里头开始喊号。
江木秋只好硬着头皮上。
来都来了，能咋办？
破罐子破摔呗。
牙医看她紧张，笑了笑跟她聊天，转移她注意力。
江木秋聊起来不紧张了，问人家姓什么，多大？
有女朋友了没？
何医生沉默了一会，看了眼门口，老实回答。
心说这位大姨，不会是想给他介绍女朋友吧？
门口那位，好看是好看，太嫩了，成年了没有？
检查完口腔。
何医生严肃道，“你左上颚的智齿，把旁边的牙齿也顶坏了，要根治，拔完智齿伤口愈合后，旁边的牙也得补牙。”
江木秋听不懂。
她喊江满月进来。
“你跟我侄女说说。”她估摸着听懂了一点，好像是一次治不好，还得多来几次！
不会是骗钱的吧？
拔个牙而已，拔了不就好了吗？
江满月听完何医生再次复述，心里有了主意。
“按你说的治吧，收费是一次性付清还是来一次，给一次？”
何医生看了她一眼，“都可以。”
其实医院如今的习惯是，来一次，收一次的钱。
一次性付清，可以杜绝患者治一半放弃。
江满月点头，“那你开单子吧，我们一次性付清后续需要的费用。”
江木秋拉过江满月，她不同意！
“满月啊！我拔个牙就好，回去后不痛了，还来干啥？既费钱，又耽误事！”
江满月看着何医生笑笑，“别听我姑的，开单吧。”
路庆站在一旁也紧张，不知道带来的钱够不够？
听说城里大医院看牙很贵。
邻居家孩子牙歪了，去医院带个钢丝，花了好几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