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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嫔妾很好，没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灵嫔撇过脸去。
“不对，你不仅不舒服，是不是还睡不好觉，脾气也大了很多，时不时的后腰还很疼，对不对？”
灵嫔明显地一愣，想了半天问道：“娘娘也没怀过孕，您是怎么知道的？就算是，这又能说明什么？不过是怀孕的人都是这样罢了。”
“不是的，你这是有毛病。”沈若尘道：“咱们交换，你告诉我你知道的，我给你解开你这困扰，如何？”
灵嫔有些疑虑，“太医给嫔妾看过，说不是中毒，就是怀孕之人的正常反应啊！您这说的……”
“确实不是中毒，是肾气不足导致的，本宫可以给你治，”沈若尘道：“你不用担心，本宫开完方子，你可以给太医看，看过你在吃，保证你剩下的这几个月会舒服很多，如何？”
灵嫔想了想，道：“那您得答应我，您听了行，可若是拿这个去皇上面前说，那嫔妾是不会承认的。”
沈若尘和金妃互看了一眼，“行，我答应你。”
灵嫔咬了咬嘴唇，“其实我也是偶然间看见的，我的宫女出宫办事，正好看见长公主府的人正请你四姐进府呢，嘴上称呼的是沈夫人。所以我就……”
“沈夫人？”沈若尘皱眉，“就是称呼夫人，也不应该是沈夫人啊！”
“那嫔妾就不知道了，”灵嫔摇头，“其实本来嫔妾也纳闷，可是这事……太后和长公主都参与其中，嫔妾怀着身孕，也不愿多嘴，那日要不是您非要带走接生嬷嬷，嫔妾心里害怕，也不会说出去的。”
金妃突然问道：“这有什么不能和皇上说的？”
“宫女出宫也是有定数的，嫔妾这是家里有事，私自派人出宫的，”灵嫔道：“还请两位娘娘不要为难嫔妾。”
“既然答应了你，那本宫就一定说话算数。可是本宫还是想见一见你那嬷嬷，可好？”沈若尘道：“可以当着你的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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