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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股份”二字，秦斯凯自然想到了卖股份。
有卖，自然有买。
他拍了拍弟弟的肩，“原来你在打这个主意，那么…最近在外面从散户手里一点点收齐氏股票的那些人，也是你安排的啦？”
“嗯。”秦斯泽没打算对他们隐瞒，“不过，我的人核算过，就算收完小股民手上那些，也不足以动摇齐天晟的控股资格，我猜，齐老二齐老三手上肯定也有很大一部分。”
白奕点头，“我去查。”
秦斯凯抱起双臂，“我可以去探探齐氏几个股东的口风，将他们拉拢到我们这边。”
“精彩。”金元锡勾起唇角，对秦斯泽说，“我就说嘛，齐天晟三番两次挑衅你，还敢勾搭二嫂……呃，不对，我说错了，不是勾搭，是……讨好？好吧我不说了，对不起。”
见秦斯泽瞬间变了脸色，金元锡马上道歉。
秦斯泽捏着酒杯的手指着他。
“别把这个人的名字和悠悠放在一起，他不配。”
“知道了。”金元锡低下头。
唐澈咳了两声缓解尴尬。
“二哥别生气，元宝没别的意思，他是想说齐天晟犯贱。”
“对对对。”金元锡猛用力点头。
秦斯泽这才收起冰冷眼神，懒得理他们，又看向白奕问：“既然说到齐老二，那他呢？有什么动静。”
白奕：“齐老爷子走了，他名下就一个酒吧，半死不活，齐天晟又不给他注资，他也就不理了，天天去私人地下场玩，最近几天晚晚过大海玩通宵。”
过大海玩……除了那个还能玩什么？秦斯泽挑挑眉。
“输很多吗？”
白奕“嗯哼”一声，举起手比了个数字“7”，不用多说，其他人都明白了。
“输了七位数……也还行吧？”金元锡疑惑地说，“怎么，他这都还不起？这么大个人了，好歹也姓齐，没攒点家底？”
“有也被他挥霍得差不多了吧。”白奕努了努嘴，“你以为，齐天晟还会让家里给他零花钱吗？齐老二名下那些信托投资应该也被集团收了回去。他在公司又没任职，哪有收入？”
唐澈用讽刺的语气说了句反话：“他们齐家啊…真是人才辈出，一个比一个会来事。”
金元锡意有所指地说：“能开私人场的多少都有点背景，黑的白的都有人罩着，齐老二欠了这些人的钱，就不怕哪天他家里人要去横街横巷打着电筒找他吗？”
见大家看过来，他摊摊手。
“不是我阴毒，真的，你们觉得齐天晟会帮这个弟弟还钱？欠了那些人的钱不还，可没那么容易脱身哦。”
“好歹也是豪门少爷，沦落到这种地步，齐家有够乱的。”秦斯凯摇摇头。
等众人安静下来，秦斯泽才幽幽地说：“白奕，找到他，把钱给他还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