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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耐烦地抬腕看了眼手表，不打算浪费太多时间在这场谈话，只想速战速决。
“林欣言，我不止一次警告你，够胆惹我太太，我绝对不会放过你，你爸说的对，就是我对付你们家。”
“斯泽…你，你…”林欣言不住颤抖，“我不信，不是你，不是你，对不对？”
“你自己做了什么心里没数吗？”秦斯泽眼神很锋利，“你家有这种结局，是你自己咎由自取。”
“不是你，不是你，你骗我，你们都骗我……”林欣言陷入绝望，双手盖住耳朵，试图麻痹自己。
秦斯泽没遂她的意，薄唇轻启，逐字逐句都透着寒意。
“是我让人将你家那些丑事捅出去，举报林氏的产品有问题，断掉你们的资金链，所有一切，都是我让人做的。”
“敢惹我太太，你以为我还会给你留有余地？”他语调充满嗤笑，“我根本不会让你们家有翻身的机会。”
男人脸上蒙上寒气，林欣言本能交叉双臂抱住自己，浑身发冷。
“不是这样的，你不会这样对我，你变了，你不是这样的人。”
“我从来没变，以前我还当你是同学，现在连同学都不是。”秦斯泽声线冰冷，“不要再出现在我们夫妻面前，我不想再看见你。再有下次，我手段会更狠。”
要不是警方交代过放长线钓大鱼，非要让林欣言继续搞那个保健品项目，他一点后路都不会给她留。
但这件事没必要和她说。
林欣言心房彻底碎掉，崩溃大哭：“我不信我不信！斯泽，我喜欢你，我爱你，我要和你在一起！我只想和你在一起！”
她完全失去理智。
秦斯泽出手对付她，还说不想再看见她，这比任何事都让她难受。
见到他之前，她满心以为，就算林家倒了，就算林氏药业没了，只要秦斯泽出手帮她，只要她能攀上秦家，就什么都不用怕。
原来……对付林家的人真的是秦斯泽。
她不愿相信，就算是父亲亲口对她说，她也不信。
可事实摆在眼前，她不得不信。
听见汽车车轱辘滚动声，林欣言猛地抬起头。
眼前哪还有她心心念念的秦斯泽？
只剩下远去的车尾灯。
她本能拔腿就追上去，跑到路口，眼看着车位灯越走越远，是她根本追不上的距离。
她绷不住，蹲下来哭得昏天暗地。
车内。
苏瑾悠转过头，刚好看见蹲在地上毫无形象的林欣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