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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了,莫簧在吗?”景佑帝的声音突然在朝堂上响起,让所有人都愣住了。众人面面相觑,不知道皇上为何突然点名莫簧。
莫簧的位置比较靠后,他听到皇上的召唤,赶忙站出来,恭敬地回答道:“皇上,臣在。”
景佑帝微微颔首,接着说道:“墩王既然要验,那就由你和叶玄一同下去,做个见证,看看小礼子究竟是不是太监。”
莫簧心头一震,他没想到皇上会让他去做这件事。连忙应道:“是,臣遵旨。”
季之礼站在一旁,心中有些忐忑不安。这皇上到底是怎么想的?自己是不是太监,难道皇上还不清楚吗?这要是真的去验,肯定会露馅!但事情已经到了这,他也只能硬着头皮跟着叶玄走了下去。
朝堂上的大臣们都在焦急地等待着里面的情况,他们对墩王如此笃定小礼子就是季之礼感到十分好奇。同时,也有不少人的目光落在了昭王身上,想看看他对此事有何反应。
然而,昭王的表情却始终没有变化,似乎对这一切都漠不关心。这让一些大臣心中暗自嘀咕,难道墩王真的搞错了?毕竟季之礼和昭王的关系众人皆知,如果小礼子真的是季之礼,昭王不可能还如此淡定!
但也有些人认为,如果里面的人真的是季之礼,那么昭王没有任何表情变化其实也在情理之中。毕竟,当初奕国公府落难时,昭王也没有施以援手,反而远远地躲开了。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终于,里面的人走了出来。莫簧径直走到大殿中央,然后朝着景佑帝深深地鞠了一躬。
“怎么样了?莫爱卿,查验的结果究竟如何?”
“回禀皇上,微臣与叶总管一同亲眼所见,小礼刚刚确实是个阉人,不是季之礼”
他的话音刚落,墩王便如遭雷击般愣在了原地。过了好一会儿,他才回过神来,满脸激动地喊道:“不可能!皇兄绝对不可能是阉人!恳请皇上允许微臣亲自查验!”
说罢,墩王满眼怒气地看向莫簧,眼中的怒意仿佛要喷薄而出,“莫簧,你是不是被人收买了?哼,果然是农家出身的人,见到一点蝇头小利就可以被轻易收买!”
景佑帝听到墩王如此无礼的言辞,顿时龙颜大怒,他猛地一拍龙椅,怒斥道:“放肆!墩王,你这些日子就是这样反省的吗?在朕的面前都敢如此侮辱朕的朝臣,那在朕看不到的地方,你岂不是要直接翻天了!还有没有将朕这个皇上放在眼里”
其他大臣们见状,吓得浑身一颤,纷纷跪地叩头,口中高呼:“皇上息怒!息怒!龙体要紧!”
景佑帝的胸膛剧烈起伏着,他的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他怒视着墩王,厉声道:“墩王,殿前失仪,侮辱朝廷命官,罚俸三年,即刻滚回封地,没有朕的召见,不得擅自入京!”
墩王对于这样的处罚结果似乎早有预料,他并未做任何辩解,只是静静地跪在地上,双手用力地撑在冰冷的地面上,紧紧握成拳头,双眼紧闭,一副听天由命的模样。
过了一会儿,墩王缓缓睁开眼睛,面无表情地说道:“臣弟谢主隆恩。”说罢,他还瞥了一眼站在一旁的祁承瑾,然而祁承瑾的脸上却始终没有丝毫表情。
祁鹤的尸骨被挖出来的那一天,他就已经做好了有今天的打算,但好在,这也是最好的结果。
“王叔,我只需要你做一件事。父皇身边最近多了一个受宠的小太监,这件事你可知道?”
墩王站在原地,脑海中不断回想着最近的一些事情。皇上身边似乎确实多了一个年轻的小太监。然而,还没等他来得及开口,祁承瑾便紧接着说道:“我要你在朝堂上,当着所有人的面指认他是个假太监,说他是已经死的季之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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