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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清道夫能给我足够的好处，我可以为了清道夫死。”
顾文的这番话，直接把刘昊说沉默了。
他当局长这些年，也没听人这么说过啊。
不过……
这么直接，还挺好的。
清道夫不缺资源，缺的就是强大的蛊师，有能力的蛊师！
足足过了三秒，刘昊又深深的望着顾文，一双眸子平静。
“既然你是一个极致的利己主义者，那么如果有敌对势力用利益收买你，你是否会背叛清道夫，背叛九州？”
对于这个问题，顾文没有思考，直接摇头。
“不会。”
“我自私自利的同时，我也是一名九州人，虽然我不会为了那所谓的天下大义，牺牲我自己的利益。”
“但我同样，也并不会为了所谓的利益，出卖九州。”
“这两者并不冲突。”
刘昊继续提问。
“如果在你面前有着一群普通人，你只需要顺手打个电话，就能把他们救下来，你是否会救他们？”
顾文耸肩。
“当然，顺手的事。”
刘昊又问。
“如果你救他们需要付出一定的代价，比如，会失去某个即将获得的机遇，你是否还会救他们？”
顾文果断摇头。
“不救，这就不太顺手了。”
刘昊继续问。
“如果你得到了一个十分邪恶又强大的蛊虫，你需要杀上千万人才能成功炼化，那么你会杀上千万人吗？”
听到这个问题，顾文笑了。
前世的他就曾得到过类似的蛊虫，而他在前世也做出的选择。
顾文点头道。
“我会。”
刘昊听了脸色一变，正要说什么的时候，就听顾文又道。
“但我不会杀九州人，毕竟是自己的同胞，我下不去手，我会选择前往海外，东瀛岛、美利坚之类的地方逛一逛。”
听着顾文的回答，局长陷入沉思，他感觉有点头疼。
顾文的这个性格，说善良吧，他挺邪恶的，上千万人说杀就杀了。
但说邪恶吧，又带有点善良，起码他不会杀九州人。
从目前的对话来看，局长相信，顾文并不是在信口开河，他说的完全是他心中所想的。
不然的话，顾文完全可以给出一个更满分的答案。
而不至于给出这样一个模棱两可，令人头疼的分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