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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错，是愿望！这些神需要的就是愿望，而一个人在死前的愿望往往是最强烈的。”
“懂了，”孙承清点了点头，“细水长流和一波提走的区别是吧。”
什么情况会让一个人放弃吃利息？那当然是快要死的时候。简单点说……急了。
这时，最靠谱的昆西也凑了过来。
“先前我还不太确定，但是现在我大概明白它要做什么了，它多半是想要离开这里。为此需要足够的力量储备，还有一具便于移动的躯体。”
“说起来……这些‘神’的本体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状态？”
随着讨论深入，张为人也开始起了兴趣。因为他突然发现一件事，比起自己费劲吧啦的解析副本背景，这不是有现成的人可以直接问吗？
因为这仨实在太菜了，张为人先前考虑问题的时候下意识就会忽略他们。但在副本背景上，他们之间的地位搞不好就是反过来的。很多“常识”上的问题，不清楚就是不清楚。
“这个……”
昆西脸上出现了些许疑惑，那不是对问题的疑惑，而是对张为人为什么要问这个问题的疑惑。但最终，他还是放弃了思考，认真的回答道，“严格来说，它们没有实体。它们的‘本体’所处的位置会随着力量多寡而变，力量越强大的神，距离这个世界也就越远，直到最后彻底超越这个世界，升入神界之中。相对的，力量越弱距离这个世界也就越近，最虚弱的情况下只能依附在与自身相契合的概念物上，甚至不能随意的移动。”
“原来如此……”
张为人表面上没有显露出什么，但心里已经吐了少说十章的槽。
你们这里的常识是不是太奇怪了一点，那些正神和邪神除了社会地位以外应该没有什么区别才对吧，这种好像解剖过它们一样详细的知识就这么流传在外真的合理吗？
与此同时，他也确认了一点——那些恶魔果然是另外的东西，和这群‘神’不是一个系统内的存在。但也说不好哪边更合适一些，毕竟恶魔一方好像一直都是在被摁着打。
“所以，它现在就相当于是公司破产，要想办法把资产转移到新的皮包里然后跑路？不过它还有什么东西是没转移走的……哦，那东西。”
这样就合理了，看样子，那东西对这个邪神应该还挺重要，甚至有可能没有它就没办法成功离开这里。那个邪神原本应该就有清理现有的信徒顺便鸠占鹊巢的想法，但它大概率没想到这群信徒会直接死在外面，以至于它在顶号之后回不来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