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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这么说，老管家也就放心了。
一夜好眠。
再次出现在房间中，尼雅是清醒着的。
“你当时也这么疼吗？”
他眸光温柔且心疼的看着妹妹。
叶瑶在沙发里坐下，打开个人终端，进入官方页面。
“应该比你难受。”
她没有看到木兰星系的消息，不过却刷到了秦岸认知星盟元老的公开认证。
个人职务照片，简直不要太帅。
陌上人如玉，公子世无双。
在秦岸身上也算得到了体现。
“我当时全身的骨质营养流失，同时细胞坏死到了临界值。”
“服用药物后，骨子里是让人抓狂般的痒。”
“嗯……”
她仰头看着天花板，思索着。
“当时就想着双手化作利爪，把自己的血肉撕开，去挠一挠。”
疼痛或许可以忍耐。
痛到极致，或昏死过去，或者干脆痛死。
但是。
那种痒，让你想自我了断。
她说的轻描淡写，置身于疼痛中的尼雅，却因心疼，改过了自身的疼痛。
“陆家，你准备怎么办？或者，你想让谁活着？”
都活着，不好吧？
总得死那么一个两个，才公平啊。
叶瑶道：“不用你。”
说完，就被尼雅那悲伤委屈的眼神给弄得无言以对。
“暂时不能死。”
她不得不解释。
“根据星盟律法，吞噬他人精神体，轻则百年监禁，重则死刑。”
“他们仗着身份，肆意欺压玩弄我。”
“那我就毁掉他们引以为傲的身份，再把他们关起来。”
“服刑结束后，再弄死。”
尼雅静默不语，眼神里却带着笑。
老管家则眼观鼻鼻观心，暗暗想着，大小姐果然不愧是诺森家族的孩子。
没有被欺负了，还要忍气吞声的道理。
他们诺森家族的大小姐，巅峰时期更是星际第一家族，怎么可能被区区一个中等星系的人欺负。
他在诺森家族服务了近四百年，见证过巅峰时期的荣耀与辉煌。
不知道自己还能活多久，却也梦想着，死前能看到诺森家族，重登巅峰。
聊了会儿，眼瞧着尼雅似乎坚持不住。
她起身上前，手掌托住他的后颈。
“昏迷一会儿吧，明天还有一天呢。”
换做老管家，他是不想示弱的。
可既然妹妹这么说了……
尼雅虚弱的笑着，点点头。
伴随着一阵眩晕，他彻底昏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