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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话音刚落，王林就笑得更猖狂了。
他甚至挑衅的冲秦东来挤眉弄眼。
秦东来看了一眼监控所在的方向，把王林狠狠的塞回了椅子上。
他砰的一声，重重的拍了一下桌子后，转身出了审讯室。
周春花看了一眼王林，也转身跟了出去。
一出门，她就看到秦东来一边骂着：“这狗东西，气死我了！气死我了！”一边在身上摸来摸去的找着什么东西。
“你的烟刚才就抽完了。你忘了？烟盒和打火机都被你丢垃圾桶了。”她提醒道。
秦东来气急败坏的一拳砸在墙上，嘭的一声闷响后，脸色难看的甩了甩手。
她瞥了眼秦东来的拳头，指关节的地方，都成了紫色。
“生气除了让自己难受，改变不了什么。秦队，以我们现有的证据，定他的罪应该是没有问题的。”
秦东来脸色很难看。
“当然有问题问！如果只是定他王林一个人的罪，根本就没有意义！就像他说的，他不过是那些人的一条狗。他王林没了，那些人还会有李林、吴林、陈林……
只有让他把背后的人咬出来，我们才能算是真正的胜利！”
周春花当然知道这个道理。
“我还想着，等他被判死刑，说不定他就会张嘴把背后人捅出来呢？
“你太小看那些人了。”秦东来眉头紧皱：“如果那些人真像他说的位高权重，那王林会不会被判死刑，还是个未知数呢！要不然，他也不可能有底气这么猖狂。”
“你们审过那么多人，就没有办法对付他这种的？”
秦东来沉思片刻，开口道：“办法当然有。对付他这种人，唯一的方法，就是让他不好受。只要他的日子不好过了，他就会觉得自己为别人顶包不值得。
好多时候，你都不用问，他就会主动交代，好给自己换取一点舒适的生活空间。可问题在于，有人在背后给他抵腰杆。他就觉得，我既不敢动他，又不能拿他怎么样。”
“你是说，打他一顿？”周春花问道。
“皮肉之苦倒是最直接的。要不然，他也不会因为被陆鸣打断了鼻子，割掉了耳朵，而忌惮陆鸣。
“所以……他拿准了审讯室里有监控，你不敢动他，才会这么嚣张？”周春花问道。
秦东来点了点头。
周春花沉思道：“按你这么说，要么拿陆鸣当枪使，让王林在里面度日如年生不如死，要么，让监控没有作用……”
“等等！你刚才说什么？”秦东来突然抓着她的肩问。
周春花一脸茫然的说：“我说，拿陆鸣当枪使，让王林度日如年生不如死。”
“后面一句！”
“监、控没有作用？”
秦东来表情突然一变：“好办法！走！”
“去哪？”周春花连忙跟了上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