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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绿与局长对视一秒后，扭头看向他身后的那堵照片墙。
不管照片再怎么模糊，每一任局长的眼睛都是那样炯炯有神，他们或严肃或嬉笑，但那双眼睛却是目光如炬，仿佛能够突破纬度突破生与死的界限再看一眼这个世界。
“最后一个空白相框是给你自己留的吗？”
“是的，前一任局长的照片会由下一任局长亲手挂上去，算是一个传统吧，749局是个高危工作，毕竟和我们打交道的是那些无法被人理解的超自然事件，就像是……小时候看的特摄片里，防卫队对抗怪兽那样。”
“你的年纪不大，甚至可以说是很小，你现在应该不到30岁吧？”
“我今年27岁。”
局长有些骄傲地扬起下巴。
林绿点点头，27岁就可以统领整个749局，确实是天才，或许这样的天赋放在五百年后，未必不能比肩自己，要知道这个时代可是没有灵力。
“二位，我有个问题想问你们。”
“请讲。”
“你们说，黎明之后是什么？”
林绿看着局长的眼睛，那双眼睛古井无波，仿佛刚刚的问题与他无关，他只是好奇地看着林绿和白语溪，期待他们的回答。
“黎明之后，太阳会彻底升起。”
白语溪开口。
“真的吗？”
“真的，”林绿站了起来，“无非是一场大雨，雨后，一定天晴。”
听到这话，局长笑了笑。
“前辈，我有一个请求。”
“什么？”
“能帮我把属于我的照片挂上去吗，我想，除了您之外，应该没人有那个资格了。”
“照片要749局下一任局长才能挂上去，”林绿笑笑，“我不够格。”
“不，林前辈，”局长眼神真挚，“没人比您更有资格。”
“你似乎认识我。”
“不，我只是知道您。”
“你们一个个的都这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