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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去学校干什么？”
“跟着你干大事啊，做你的拎包小弟？”
“你才多大？学生就好好念书，什么时候该干什么事，尽想得有的没的。”
傅时樾把她脑袋瓜敲得“????”作响。
鹿渺捂着脑门嘟嘴，“可我说真的，学校那些老师，还没有你厉害，你教的都比他们好。”
傅时樾叹了口气，“我教你点别的。”
“什么？”鹿渺一脸好奇宝宝。
傅时樾摸到她头发干了，扔开吹风机，把她拎到阳台上。
乌漆嘛黑，两个人摩擦得窸窸窣窣，鬼鬼祟祟。
鹿渺面色潮红，“陆衍今晚又不回来啊？”
傅时樾蹲在她身下，“嗯。”
“你打电话问过了？”
“不用问，他最近被烦心事缠身，没空回来。”
傅时樾知道陆衍暂时不会回来了，他没告诉鹿渺，怕鹿渺担心。
傅氏和陆氏有业务来往，那天傅时樾去陆氏喝茶，发现陆衍的脸白得像鬼一样。
他才知道，陆衍被宋今禾捅伤了。
他不回家，一来是怕被鹿渺知道，二来，他跟宋今禾还没撕扯清楚。
鹿渺还想继续问下去，被傅时樾带来的浪潮覆没。
……
时间倒回陆衍被捅伤的那天。
宋今禾慌慌张张从陆氏公司跑出来。
她披头散发，衣服破烂，身上好几处擦伤，满手都是血。
好在大晚上的，街道上没几个人，否则要被她吓得打电话报警。
宋今禾的手机和包都落在了陆衍办公室，她没办法联系人，走回去不现实，可她又身无分文。
京城昼夜温差大，夜里实在太冷了，路过好几辆车都不愿意载她。
就在宋今禾冷得身体发僵时，韩旭的车，毫无征兆地出现在她面前。
“今禾！”
韩旭下车来，脱下外套裹在她身上，“快上车。”
宋今禾冷得快晕过去了，又因为受了惊吓，身体发软得被韩旭抱上了车。
到了车上，暖气足，她终于恢复了一点意识。
“韩师兄，你怎么在这里？”
韩旭说道:“你的电话打不通，我实在太担心你，就开车来了陆氏，我原本也只是想碰碰运气，没想到，你还真在这里！你怎么搞成这副样子？”
“我……”宋今禾如鲠在喉。
“是不是陆衍欺负你了？”
宋今禾回想起在办公室发生的一幕，脸上血色尽失，双腿止不住颤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