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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溪的下游有一个宽三十米左右长一百米左右的平缓区域，水深大概有一米左右。再往下游去，溪流急剧缩窄到原来宽窄。
形状就像后世医院里的吊瓶袋一样。
在缩窄的地方横一面渔网，宽阔处就可以用枪榴弹炸鱼了。
炸死炸伤的鱼就会顺流而下，被渔网拦住。
军工厂的枪榴弹订单生产之后本来就得抽检，一批任务抽检的数量不算小，弄一些炸鱼那是一举两得的事情。
就是，如果万一有没炸的枪榴弹落在水里，到时候捞起来很麻烦！
炸鱼也不是胡乱炸的，枪榴弹的落点得铺匀了，像九宫格那样。
每两颗枪榴弹之间的间隔大约就是两个爆炸半径。
嗯！还不能炸到渔网，所以渔网要离得远些！
看着他们熟练的用渔网拦河，分配轰炸区域，何雨柱就知道，9527军工厂的人绝不是第一次这么干了！
这里他娘的还能有鱼吗？
鱼苗应该都没了吧？
简直就是绝户计！
天快黑的时候，渔网铺设完毕，开始分配轰炸区域。
何雨柱和李怀德也分配了轰炸区域，一人两块儿，他们俩连在一起一共四块儿。
射击之前，有专门的技术人员教他们俩如何给步枪适配榴弹发射器，如何装弹、瞄准和射击。
何雨柱从口袋里掏出两双白色棉线手套，把其中一双扔给了李怀德。
李怀德把线手套直接套在皮手套之上，而不是换了，看来他是真的感觉冷！
不过这样显得有些过于笨拙，以至于何雨柱都怕他搞走火了，于是上前帮他把弹匣取了下来。
“老李同志，你也是北方人，至于这么怕冷吗？”
“嗨！实不相瞒，我这双手在抗战时冻过，很严重。
后来一个老东北帮我用雪揉搓过，好了很多，但是我这怕冷的毛病算是落下了！”
何雨柱恍然，“噢，二十多年了，怎么没治治啊？明儿回去我给你看看，根治不敢说，缓解缓解肯定没问题。”
李怀德一听，这是好事儿啊，他早就想让何雨柱给他看看身体了，一直没找到什么正常的借口。
没想到今天无心爱柳柳成荫了！
“那我可要提前谢谢你了，这个冻伤困扰了我这么多年，每年天气一凉我就会提前知道了！也算是另类的春江水暖鸭先知了！哈哈哈！”
何雨柱心中暗骂，你那爱好小寡妇的习性确实像鸭！
心里那么想，嘴上却不能那么说。
花花轿子人抬人。
“李主任颇具革命乐观主义精神啊！是我辈学习之楷模！”
“何厂长过誉了，过誉了！”
“二位领导聊什么呢？这么开心！”
何雨柱和李怀德正聊着呢，邹厂长安排好了，就来叫这二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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