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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长先忙。”张宇轩亲自去开门，送陈正华离开。
午餐虽然说是工作餐，但在小包房里，四冷盆、八热炒、一汤、一点、一甜品，跟酒席一样，就是用小碟子装罢了。
哪怕小碟子装，是普通酒席菜量的一半，也没吃完。正好全打包。
“你带回去，我单身不需要。”张宇轩从口袋里掏出烟，抽出一根，将烟壳随意地放在桌上。
烟点燃后，抽了口。人略微侧坐，一臂膀搭在椅背上，拿烟的手搁在桌面。年轻，算是英俊的脸，搭配这姿势气质，如果不是这一身的制服，说是姜承伟也有人信。
“谢谢参谋长。”她笑盈盈地笑纳了，将没心没肺的花瓶演绎得很到位。
台面清理干净了，服务员端上两玻璃杯龙井。
喝了口，新茶味道就是好。瞟了眼桌面上的香烟壳子，特供，哪怕是以前，外面也也看不到。
小包房里很快有了烟味，外面太冷，又不能开窗。
她忍不住：“怎么开始抽烟了？以前好像不抽的呀。”以前确实不抽，身上也没烟味。
张宇轩嘴角勾了勾，将抽了一半的烟，在烟灰缸里压灭。
晕，还有半支呀，浪费！知不知道有些地方的烟民，愿意用宝贵的粮食换支烟，点燃后一人抽一口。剩下没东西参与交换的，努力地靠近，深呼吸，感受着烟味。
“反正能治，也就不小心抽上了。”张宇轩笑得很沧桑，笑意只虚浮在面、不到眼底。
现在有了医疗系异能者，就算是肺癌也能治好；恢复系异能者，断胳膊断腿也能复原，肺部哪怕割了一半，只要剩下一小块也复原。
看着张宇轩的样子，原本就老成，现在更像是为了房贷车贷还有一家老小，外加公司裁员的中年男。
“压力真那么大吗？”她不禁问。
哎哎，别笑，笑得很有破碎感。年纪轻轻就位高权重的帅哥，最脆弱的时候……要不是姐见多识广，普通女人早就沦陷了。
不对劲，很不对劲，刚才说自己单身就不对劲，不是透露还是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