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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老师讲课，讲着讲着就听见下面坐着的人发出惊呼，还以为自己讲错了什么。
回头看到大家都在看直播的屏幕，其他人的都正常，只有陆凌的画面里多了许珊。
第三次同框了。
许珊就站在陆凌身后，她拿着手机，看着陆凌屏幕上的摄像头。
“上个课还有美人作陪，慕了慕了。”
李越咬着笔，看着屏幕，笑得很灿烂。
同样笑容也出现在其他人脸上。
只有郑北北笑不出来。
许珊手里拿的手机，那个手机壳...
郑北北印象深刻，那是陆凌花八元在网上买的GUCCI低仿，买的时候根本不知道是什么牌子，只知道上面画了个狮子超酷，但是收到以后上面写的是CUGGI，但其他图案没啥差别，所以陆凌就一直用了。
再说了，许珊哪里是用仿品的人，用阑尾去想也能想到这是小陆的。
所以郑北北意识到，自己刚刚发的虎狼之词，接收者也是许珊。
或者叫当事人。
也可能是原告。
郑北北默默编辑信息——
【我错了，我对不起您】
发送后，就看见许珊低了一下头看手机，虽然还是面无表情，但也证实了郑北北猜测。
好在许珊没计较，放下手机后准备到旁边去，却被唐老师叫住：
“许老师好久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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