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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菜吃菜。”
“回答我的问题！”
“……”
邢辰和负责人在那里拉扯，顾临空坐回座位上，想到什么，轻轻用肩膀撞了一下徐幼宁：“刚刚邢辰的那段对话，你真的录下来发给苏菲了？”
徐幼宁摇摇头，好笑道：“我怎么可能真的什么话都录音？没有录下邢辰的话，也没有发给苏菲，即便真的录了，我想我也不会发给她。”
“为什么？”顾临空好奇问道。
“不要随便参与进去别人的因果。”徐幼宁眉眼之间多了几分认真，“苏菲不是傻子，她离开a市，跟着我们来到c市代表了很多。”
顾临空猛然想到什么：“对了，吕百川曾经说过苏菲跟邢辰吵架了，而且吵的很大，甚至到了要离婚的地步。”
徐幼宁努了努嘴，吵架的原因就坐在邢辰旁边，一脸急切的看着负责人。
负责人被邢辰扰的不行，深吸一口气，破罐子破摔般的说道：“邢总，既然你这么想知道原因，那我也就不瞒你了，我需要的是一个稳定并且有经验的公司来处理这一个项目！建造方壶胜境用来吸引人流，这不仅仅是我们双方的事，就连当地的政府也在关心，绝对绝对不能出错。”
“我知道啊，我知道！”邢辰不以为然，“难道蝶风没有经验吗？难道蝶风不是一个稳定的公司吗？我们公司的资金链流转更通畅，累积资金也更多，无论从什么角度来选择，我们蝶风才是最优解，不对吗？”
负责人有些为难，看了看顾临空，徐幼宁，又扭头瞧了瞧邢辰和他的小秘书。
徐幼宁耸了耸肩，出声提醒：“娱天是新公司，可顾临空不是新老板，他曾经管理过天娱这样的大公司，天娱在创业之初做过不少投资类项目，顾临空也称得上是有经验。”
“那稳定呢？一个老板是要亲自下场跑项目的公司谈得上稳定吗？”邢辰挑了挑眉，一张俊脸上面写满了不赞同，“一个随时都要完蛋的小公司，能和我蝶风这样的大公司比稳定？”
“邢总，我说的稳定，意思是——”负责人张了张嘴。
顾临空笑着开口，接过负责人口中的话：“他的意思是，他们不想要找一个随时随地面临分家的公司谈合作。”
“什么面临分家的公司？你……！”邢辰表情有一瞬间的空白，随即便是暴怒，猛地一锤桌子，“顾临空，你胡说八道什么？你在咒我和苏菲吗！？”
“不是在咒，是在说事实。”顾临空神色平静，缓慢的吐出一连串扎心的话，“苏菲和你吵架，投奔到了你的敌对公司，你身边偏偏又跟着个女秘书，形影不离，表现亲昵，不仅出席晚宴，还能陪你谈合作，无论怎么看都能看出来你婚姻问题很大。
不久前你还嘲讽我和幼宁没有结婚证——是的，我们的确没有结婚证，你和苏菲有。
如果你们离婚，蝶风属于婚后共同财产要对半分，谁知道你们哪一天会突然离婚？别说是负责人，任何一个合作商都不敢和这样的公司合作。”
“你，你懂个屁！”邢辰破口大骂，突然掏出手机拨打出一个号码，众人的视线纷纷落在他身上，伴随着悦耳的手机铃声，在场众人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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