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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瞪大了眼睛，直直地看着师爷，完全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过了好一会儿，她才回过神来，扑通一声跪在地上，结结巴巴地说道：“草……草民不知。”
这怎么跟自己想的完全不一样？
老太太心里犯起了嘀咕，不是说要给银子的吗？
怎么现在反而像是自己做错了事情一样？
而且，自己明明没有做错，牛小妮儿她就是谋财害命。
自己这么做无非是想让大家都看清她的真面目，以免更多的人被她欺骗。
虽然有那么一点私心，可是这点私心根本算不上多大的事儿。
老太太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如纸，仿佛被人狠狠地抽了一耳光。
她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师爷，嘴唇微微颤抖着，却说不出一句话来。
她实在想不通，师爷为何要如此当众质问她，而且还是在这么多人面前。
这让她以后在村里还怎么抬得起头来？
她活了这么大岁数，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丢过人。
“既然你不知道，那我就清清楚楚地告诉你！”
师爷的声音冷冰冰的，不带一丝感情，他的目光如刀般扫过老太太，让她不寒而栗。
师爷早就听说过老太太和牛小妮儿之间的矛盾，即便她们是亲祖孙又怎样？俗话说，虎毒不食子，可这老太太……唉！
此时的老太太完全失去了往日的威风，她低着头，像一只受惊的鹌鹑，不敢发出一点声音，只能默默地听着师爷从头顶传来的话语。
师爷清了清嗓子，继续说道：“牛老太太，你散布谣言，造谣生事，这些谣言传播范围极广，严重诋毁了牛小妮儿的名誉。你可认罪？”
老太太听到这些罪名，心中顿时涌起一股强烈的不满和愤怒。
她猛地抬起头，直视着师爷，声音略微颤抖地说道：“回师爷，草民不认！”
“我说的每一句话都是实话，怎么能说是谣言呢？我这么做也是为了大家好，不想让他们被人欺骗！”
老太太的声音中带着些许委屈和不甘。
师爷的声音愈发冷了，仿佛能穿透人的骨髓一般，让人不寒而栗。
“实话？你可知道什么是实话？你所看见的和听见的就一定是真实的吗？何况有些事情也未必是亲眼所见。”
师爷接着将调查的结果公之于众，他的声音清晰而有力，回荡在人群之中。
“县令大人听闻此事后，当机立断，立刻派遣专人进行调查。”
“经过一番深入的了解，我们发现，在瘟疫传播期间，牛小妮儿不仅干活勤勤恳恳、极其认真，而且对待病人更是关怀备至、照顾得十分周到。”
“她的善良和尽责得到了大家的一致肯定和信任。”
说到这里，师爷稍稍停顿了一下，然后继续说道：“至于牛老太太所言，说她拿人钱财、害人性命，这完全就是无稽之谈！”
他的语气斩钉截铁，没有丝毫犹豫。
“事实是，那病人自知大限将至，便主动将钱财交给牛大夫，希望她能帮忙料理一些身后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