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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老张。
四周环顾一圈，也没见到哪个老头生气，他们又不是演员，不可能把微表情隐藏的那么好。
曹诚好歹也是‘百年阅历’，别的不说，至少看人很准。
肯定不是周围的这几个老头。
那就奇了怪了吖……
谁会无缘无故对自己产生负面情绪呢？
老曹？
不是他，老曹现在在国外旅游蜜月呢，昨天还打过国际长途。
按照系统的说法，只有在附近的人，产生的情绪才能够搜集，至少要在一个城市之内，出了城市肯定就无法搜集。
系统也不是万能。
除非系统升级了。
现在超出一定范围，哪怕有人恨不得杀了他，也不会搜集到任何一点情绪值。
所以，
这股突如其来，之前20点，现在又是5点的负面情绪，来源者大概率就是附近的人。
……
曹诚站起身来，环顾周围更远的地方。
上午的广场公园，退休的人很多。
远处有打甩鞭的三个秃子。
啪啪啪……
再远一点是乒乓球区域，还有篮球。
另一边是打太极的。
也有光是围着广场走路健身的。
没看到有人盯着自己，也没看到谁在生气……
真奇怪。
“小曹，你看啥呢？”老张不解。
“没啥，再来！”曹诚一头雾水的坐下，端起茶杯抿了口，蹙眉思索着。
不远处的车内。
二姐任繁星越想越气，好在她能控制住自己的脾气。
换成她更年轻的时候，估计已经上前掀桌子了。
……
接下来的时间，曹诚没有再搜集到突如其来的情绪值。
足足两个小时。
临近中午。
终于让老头们生气了五次。
一下子就凑够了100点情绪值，回去就能抽奖了。
“今天收工，明天请早……”
曹诚揣着五十块盈利，吹着口哨，拿着保温杯离开了。
看着曹诚得瑟的模样。
几个老头气的牙痒痒，再次给曹诚提供了3点负面情绪。
曹诚差点没笑出声。
这些老头真是不服输啊。
等着吧。
让咱曹公子好好教教他们什么叫活到老，学到死！
临走时还去广场管理办公室，接了一杯免费的热水。
中午也没回家，直接去了麻将馆，麻将馆中午有饭吃，免费的。
吃完饭上桌打牌，交了20块钱牌桌费，又买了两包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