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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我们可以拿了这些钱，离开这里，找个地方重新开始。”
“可是……陆爷怎么办？”翠儿犹豫了一下，看向躺在床上的陆渊。
“他已经中毒了，动不了。”如烟冷冷地说道，“我们拿了他的银子，再拿画舫里的金银，将来再收养个孩子，这些钱，足够我们下半辈子过上好日子了。”
“可是……我们这样做……”翠儿还是有些犹豫。
“小浪蹄子，你这是舍不得他窗上的功夫？”
“我…我哪有…”
“不要痴心妄想了。”如烟冷笑一声，“我们不过是卖笑的妓女，他花钱买我们的身子，这只是一场交易，没有感情的。
再说了，他现在动不了，我们就算杀了他，也没人知道是我们干的。”
“杀……杀了他？”翠儿瞪大了眼睛，显然被如烟的话吓到了。
“对，杀了他！”如烟眼中闪过一丝狠厉，“他中毒了，动不了，我们只要用枕头捂住他的口鼻，他就再也醒不过来了。
他是江湖大豪，然后我们拿了他的银票，他要是活着，能追杀我们半辈子。
杀了他，卷了画舫里的金银，远走高飞，想有个依靠的，就找个老实人嫁了，过安稳日子。
舍不得现在日子的，带着钱买些姑娘，重新开个小青楼画舫也够了！
自己做妈妈，总比做妓女来的强！大把金银进账，而且这里面的道道，我们都熟。”
“可是……可是……”翠儿还是有些犹豫，但其他几位姑娘已经开始动摇了。
“翠儿，你还在犹豫什么？这船必须烧掉。妈妈那里的银钱每三日上交一次，手里有货，但不会太多。
陆爷怀里的银票，是我们翻身的根本。难道你不想翻身做主，过好日子吗？”
如烟抓住翠儿的手，低声说道，“这是我们唯一的机会！”
翠儿咬了咬嘴唇，最终点了点头。
陆渊躺在床上，几个时辰过去，身体的麻痹已经减轻了许多。听着外面如烟和翠儿的对话，心中不由得一阵冷笑。
“都说戏子无情，婊子无义，果然如此，一点儿都不错！”
他勉强动了动嘴唇，低声说道：“你们……真的想杀我？”
如烟和翠儿等人听到陆渊的声音，顿时吓了一跳，如烟脸色一变，随即冷笑道：“陆爷，您醒了？可惜，您已经动不了了。”
“我劝你们……别做傻事。”陆渊的声音微弱，一副要死了的模样：“拿了卖身契，离开这里，找个老实人嫁了，过安稳日子……不好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