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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什么也不是。
比如现在，一旦落入叶长青手里，必死无疑。
所以看到叶长青过了，他像是看着死神一步步向他走来。
来不及多想，抡起凳子砸向了窗户玻璃。
咔嚓~
一声脆响，玻璃嘁里咔嚓地落在地上。
饭馆里吃饭的人，全都被这一幕吓了一跳，一个个惊讶地看着。
忘记了吃饭。
张衍砸烂了玻璃，跳窗而出，然后疯了一样地奔跑。
叶长青刚进入饭店，没想到张衍就跑了。
几步跑到窗户边上，一跃而出，朝着张衍追赶。
饭馆后面是一片连着河堤的草地，狗尾巴草，蒿草，马蹄草……乱七八糟地，深度直达膝盖。
张衍拼了命地跑，深一脚浅一脚的。
一直跑到了松江边上，被大河拦住，他才停下脚步。
叶长青见张衍停下，心中大喜，知道这家伙不会游泳，要不然就和陆腾空一样跳江逃走了。
张衍看着叶长青继续走过来，两人相距不过十来米远，他吓得大喊道：“站住，别过来！
否则……否则……”
支支吾吾了半天，他发现找不到任何东西威胁叶长青。
叶长青继续朝着张衍走去，口中冷声道：“你是意外楼的楼主？”
张衍内心忐忑不安，这种暴露出来行藏的感觉，太恐怖了。
感觉对方的眼睛像是针一样。
视线落在身上，浑身针扎一样的难受。
他看了一眼身后滔滔的松江，然后道：“我说我不是意外楼的楼主。
你信吗？”
叶长青继续逼近：“我当然不信。”
张衍见叶长青继续靠近，吓得伸出一只手虚拦：“你别过来，我就告诉你。
你别过来。
你再过来，我就跳江了。”
跳江？
叶长青更加确定他不会游泳了，满不在乎地道：“我本来就是来杀你的。
你跳江，我省事了。
跳啊！”
……
张衍看着江水滚滚，吓得脸色苍白。
以前学游泳的时候，喝了几口水，他吓得再也不敢学了。
现在他后悔得要死，早知道无论如何都要学会游泳。
看着叶长青继续逼近，他惶恐不安：“别……别过来。
别杀我。
其实我从来不动手杀人。
真的。
我并没有对你出过手。”
叶长青目光冰冷：“你是没有亲自出手，但你是罪魁祸首！”
张衍往后再次退了一步，脚已经站在河堤的边沿，再退就是一脚落空，他就会顺着河堤的坡度滚入松江。
看到江水波涛滚滚，吓得脸色苍白，口中大喊：“别杀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