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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慢慢抬起头，难以置信地看着叶长青，想说什么，却一个字都发不出来。
渡边小良也愣住了，随后脸上露出，像是看到一只肥猪突然飞起来了一样震惊。
井上伊春可是他亲手调教的。
竟然连出手的机会都没有。
旁边两个壮汉吓得停下脚步，握着短刃，站在距离叶长青一米之外。
两个人只要往前一个箭步，就能把手里的短刀刺入叶长青的身体。
但两个人却不敢上前。
突然房间里，传出一个激动的声音：“好，杀得好，全都杀了他们。
给我儿子报仇，等警察来了，我就说是我杀的。
绝对不让你受到牵连！”
叶长青瞥了马向福一眼，透过门缝，看到头发一簇乱糟糟花白的头发，就像是初冬的枯草，没有了生机。
心中觉得无语。
都老成这样了，他说是他杀的，他提得动刀吗？
不要说警察了，就连三岁小孩也不会相信的。
渡边小良吃惊过后，冲着两个壮汉道：“愣着干什么？
你们两个动手啊？”
两个壮汉握紧匕首，刚要向叶长青逼近，突然一个黑影从身边闪过。
两朵血花在空中绽开。
两个壮汉捂着脖子，踉踉跄跄几步，倒在地上。
鲜血从脖子流出，很快在地上积了一滩红色的液体。
叶长青握着带血的匕首，朝着渡边小良走去：“该你了！”
渡边小良微微摇头：“你不会以为杀了他们四个，就觉得自己无敌了吧。”
说话间去掉眼镜，伸手想要递给谁，突然想起手下都死了，走到破旧的桌子跟前，想把眼镜放上去。
看到桌子上面尽是灰尘。
他皱了皱眉头，从口袋里掏出一张卫生纸，铺在桌子上，把眼镜腿折叠好，轻轻地放在卫生纸上。
然后伸手解开手表链。
轻轻地把手表放在了卫生纸上。
然后往前走两步，抖了抖肩膀，伸手冲着叶长青勾勾手：“想死是吧，那我就亲手送你一程。
一年没有杀人了，感觉都快忘记杀人的感觉了。”
叶长青握紧匕首，准备走过去，见他勾手，停下脚步，冷冷的看着。
渡边小良皱起眉头，见叶长青没有过来的意思，他主动朝着叶长青走去。
一边手一边抖动双手，似乎正在活动手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