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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台上一共摆了五个花瓶。
“别过来！”
“再过来我就杀了她！”
何军康手中的刀握得更紧了。
他脸上泛起一丝略带得意的神情，冲着帽子叔叔们大喊道：“既然我得不到她的心，也得不到她的人。”
“那我就和她死在一起！”
屋内的站着好几个神色焦急的帽子叔叔，离他只有几米远，但是一时之间却无可奈何。
只因为他的刀抵在关瑶的脖颈上。
细腻白嫩的脖颈已经被紧贴的刀子划出了一道血痕。
为了先安抚何军康的情绪，帽子叔叔尝试着说道：“你先别这么激动，你要想清楚，这样做对吗？”
“啪！”
花瓶被砸落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何军康收回了扔花瓶的手，“我不管，我爱她！”
见他如此激动，帽子叔叔继续说道：“你要明白，你现在的行为已经构成了持刀、入室和绑架，如果你及时收手，还有争取宽大处理的可能。”
“啪！”
又一个花瓶被砸落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何军康收回了扔花瓶的手，“我不管，我爱她！”
帽子叔叔打算动之以情，“想一想你的家人，你的父母……”
“啪！”
第三个花瓶被砸落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何军康收回了扔花瓶的手，“我不管，我爱她！”
根据刚刚出警时了解到的情况，帽子叔叔尝试着做最后的努力：“明天就要高考了，你……”
“啪！”
第四个。
关瑶扔的。
？
何军康缓缓打出了一个问号。
帽子叔叔中有一位此时却对上了关瑶的眼神。
他看到关瑶背着何军康，用手指了指何军康持刀的手。
心领神会。
何军康这边自然看不到关瑶和帽子叔叔的交流。
他的注意力完全集中在地上破碎的花瓶，面庞上第一次露出了得意之外的神情，一时之间有点搞不清楚状况了。
关瑶：“我知道，你不用说了。”
“你爱我，对吧？”
……
强迫症且具有狂躁和施暴倾向的患者是这样子的，何军康将手伸向了远处的第五个花瓶。
花瓶在日光的轻抚下，折射出细碎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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