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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座医院，和其他医院不太一样。”
注意到夏衍的疑惑眼神，舒可欣顿了顿，随即幽幽说道：“当然，只要是医院，就会有人死亡，只要死亡，肯定就会有灵体，我所说的不太一样，并不是指这一点。”
“这座医院……很有人情味。”
舒可欣的眼中浮现一抹柔和：“茜茜这个小丫头，年龄只有八岁，如果像其他医院一样，按灵体的实力来决定老大的话，茜茜当然排不上，最多成为一个打杂的手下。”
“而且做手下也做不了太久，因为茜茜的年龄太小了，八岁的年纪，灵体又能有多少强度？没办法存活太久的，随时都有可能消散。”
“可这座医院，不一样的地方就在这里了，它们……是按年龄来决定老大的。”
“从来都是，哪个死者的年龄最小，谁就是老大。”
舒可欣的眼眶微微有些泛红，夏衍也沉默了下来。
“这是这家医院的传统，只存在于灵体之间的……传统，很多实力够强，甚至不比实力强大的异能者弱多少的灵体，甘愿成为这些夭折灵体的手下，只是为了在它们彻底消散之前，最后保护它们一程罢了。”
夏衍默然点了点头，深舒一口长气，感慨道：“原来是这样……”
舒可欣轻轻擦了擦眼角，偏过头，笑着看向夏衍，道：“所以，你也是个善良的人，这一点从你能和茜茜玩到一起就能看出来。”
“茜茜是怎么……成为灵体的？”
夏衍问道。
“车祸，她是单亲家庭，在妈妈带着她去郊游的路上，和大卡车撞在了一起。”
“母女双亡，茜茜运气好，先天之气还在，因此成为了灵体，还能在这个世界多待一会儿，可她妈妈就没有这么好运了，意外发生的突然，连成为灵体的机会都没有。”
舒可欣偏过头，看着电梯上闪烁的按键，轻轻说道。
灵体并不是死亡就一定可以成为的，其中的因素有很多，也很复杂。
“有什么我能帮得上忙的吗？”
夏衍认真的看着舒可欣。
他现在，是真的想为了这个可怜的小女孩做些什么。
舒可欣深深地看了夏衍一眼，没有开口。
夏衍就这么和她对视，也没有说话。
【叮！检测到舒可欣的好感度上涨五点，目前好感度：七十！】
夏衍愣了一下。
七十？
不是因为这个好感度太低了，而是因为……
怎么这么高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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