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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山抹了把脸上的水，声音里带着不甘：“您太快了。”
“不是快，是空。” 明老轻叩石桌，惊起几只停在茶具上的飞蛾，“你们眼里只有招式，却忘了招式之间的空隙才是杀招。陈默，你右肩的伤让你习惯性护着半边身子，这就是破绽。”
孟想从鱼池里爬出来，浑身滴着水：“明老，那我们... 真的没可能赢吗？”
明老忽然笑了，说道：“虽然你们现在还是很弱，但是你们还年轻，我这一把老骨头了，能活几天还真不知道，我这一辈子，好事做过，坏事也做过，也拼过，也享福过，也知足了。”明老停了停，继续说道：“这段时间，你们那个小胖子兄弟把公司打理的是井井有条，前段时间会里统计过，现在天义集团市值已经超过了三百亿。”
明老话音刚落，庭院里的风忽然卷着几片新叶掠过石桌，盖碗里的凉茶泛起细小的涟漪。
刘远揉着被明老点过的虎口，咧嘴笑道："青河那小子要是听见您夸他，不得把公司官网上换成自己的胖照片啊？" 这话惹得李昂喷笑出声，肩膀撞得身旁的石林直晃。
“我靠，要换成他照片那天义不得被人笑话死。”
“哈哈哈哈哈哈。”众人哈哈大笑起来。
“阿嚏！~”宋青河此时在天义集团的办公室里打了个喷嚏，喃喃道：“卧槽，不会有人偷偷骂我吧！”
大家又纷纷聊了一会，明老看了看时间，说道：“时间不早了，你们也收拾收拾回去吧，回家也好，回公司也罢，年后初八来我这里，针对会里的事，你们也该知晓了。”
坐上了回市区的车，陈默眼圈泛红，兄弟几人也不吱声，转头看向一后备箱的茅台，中华，以及各种名贵物品，陈默心道：“嗯~这顿揍挨得还挺值。”
商务车在天义集团总部大楼前停下时，宋青河已经抱着保温杯等在台阶上。他穿着定制的西装，肚子却依然把衬衫撑得紧绷，活像个套着西装的糯米团子。
“三哥！” 他远远挥手，保温杯上印着 “天义集团” 的字样，“我让人把会议室的投影仪换成 高清的了，咱们今晚开个年终总结会？”
陈默下车时被夜风灌了个激灵，抬头望向灯火通明的大楼，忽然想起明老说的 “初八”。他拍了拍宋青河的肩膀：“总结会，行，明晚开总结会。”
兄弟众人走进集团，陈默看着宋青河手里的保温杯，说道：“天天抱着你那保温杯，里边装的啥啊？”
刘远嘿嘿一笑，一把抢过宋青河手中那个看上去比别人大一圈的保温杯，拧开盖子，一股香味扑面而来。
“卧槽，鸡汤啊！”刘远闻着这股香味，第一时间就分辨出来了是什么味道。
李昂接过保温杯，喝了一口，说道：“你这是保温杯还是保温桶啊！”
“哈哈哈哈哈。”听了李昂的话，大家也是哈哈大笑起来。
宋青河老脸通红，一把抢过自己的保温杯，喝了一口后说道：“你管那呢，我爱喝。”
刚走了两步，陈默说道：“今天开总结会吧，这段时间我们也不在，就你自己在公司，你主持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