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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
脸上的笑容同样瞬间消失，虽然不知道原因，但她能感受到炜很突兀的情感变化。
明明她一直都很信任着炜，哪怕是知道了他一直在瞒着自己整一些狠活也没有说什么，没想到对方居然会先向自己闹别扭？
“我妈妈的事...你有没有过插手。”
胸口有一种被闷着的痛，一种被人不信任被怀疑了的痛。
“我没有，那时候我还小，自顾不暇，而且你也是知道的，我从来都不屑于做那种事的。”
荧解释着，但炜的脸色却从来都没有变化。
微微笑着，那笑容看的荧都感到了一点点心慌。
“老三说他不知道。”
炜说着。
“我杀了他，他都没有松口。”
他站起身，内敛着的杀气没有丝毫流露。
“我找了他妈，他妈也咬死了没有，我都把他母族屠干净了，也一样没有松口。”
“所以呢？你呢？你弟弟呢？”
他说着，同时又想起来了什么，不可避免的笑了两声。
“对了，差点忘了，你弟弟我叫人去杀的，你和我没仇，你弟弟和我的仇可就大了。”
儿时的屈辱，掌控他人生死的感觉，生命的脆弱...
真是够了。
“你知道，你说了些什么吗？”
语气冰冷，完全看不出这两人几分钟前还在温存。
“我知道，我当然知道，我一个宫女的儿子，哪有胆子去谋杀皇后的皇子啊！是不是？我可是他的跟班，他的一只狗啊，就算我娶了他姐姐，你告诉我，这点改变过吗？”
用更强硬的话语将荧的质问强行顶了回去。
“呵呵，没错吧，什么都说不出来了吧？还是说，你终于想明白了什么了吗？”
正如他所说的，荧，想起来了，为什么自己会认同之前一直是个小透明的四皇子。
...因为，他从小，都是自己亲弟弟的小跟班，在自己的第一印象中，他就绝对不可能有第二种心思...
正是因为二皇子死了，所以...
炜才能那么自然的，进入到自己的核心层中。
他难道在杀煈的时候，就想好了会这样吗？
“你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