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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墨渊猛地转头：“什么系统？”
没人回答。锁链已升至平台高度，雾气扩散的范围正在扩大。黑影趁机再次扑来，撞击在屏障上，裂纹蛛网般蔓延。
林悦儿将小团轻轻放入衣襟内侧，用体温护住。她伸手抓住楚墨渊的手腕，将他的掌心按在自己左胸。那里，银链正与心跳同步震动。
“守住屏障。”她说。
楚墨渊瞳孔一缩：“你要进去？”
她没点头，也没摇头，只是将另一只手伸向光脉中心。创世之力的光芒映在她脸上，一半明亮，一半隐在阴影里。夏若初突然抓住她的脚踝：“你还没还我那件兔女郎装！”
林悦儿嘴角动了动。
她纵身跃入光脉。
屏障在她身后剧烈震荡。楚墨渊立即补位，将残印注入环流；夏若初重新接通义肢能源，沈清和迅速将最后一支稳定剂推入林悦儿留下的空针管，再扎进自己手臂。
光脉深处，林悦儿感到身体被无数细流穿透。记忆碎片在眼前闪回——重生那夜的窒息感、父亲咽气时的手温、楚墨渊第一次叫她名字的语调——它们不再被剥离，而是被某种力量筛选、重组。她的意识沉向最底层，看见一团微弱的光芽悬浮在虚无中，周围环绕着与锁链同源的符文。
她伸手触碰。
光芒骤然亮起。
外界，创世之力屏障猛然扩张，将黑影彻底逼退数米。锁链虚影发出金属扭曲的声响，上升之势戛然而止。小团在她衣襟中轻轻动了一下，绒毛恢复了一丝暖意。
林悦儿在光芒的照耀下睁开眼。她看见自己的手正穿过那团光芒，指尖开始透明，像被光同化。她没有抽回。
楚墨渊的声音穿透屏障：“林悦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