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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说些什么呢，说什么好像都没什么意义。
今晚的月色正好，柳夜脑海中不断浮现聂鸿飞说出“男人不可以穷”这句话时的神色，从他的脸上看到了无助又无奈。
“男人不可以穷啊。”柳夜低着头将烟头熄灭。
………
翌日清晨，柳夜早早起床，打开手机便看到聂鸿飞将之前的一千块钱还了回来。
紧接着是一张图片，内容是聂鸿飞正在候机厅，即将离开前往陌生的地方，独自一人担负起沉重的责任。
千言万语在此刻都很苍白，柳夜犹豫再三，只发了一句：等你回来。
………
沈玉荷洗漱完从卫生间出来，惊奇的看到柳夜竟然起这么早。
“真稀奇啊。”沈玉荷打趣道。
柳夜还沉浸在聂鸿飞的悲惨人生当中，久久不能平复自己压抑的心情，面对沈玉荷，连嘴巴都不想张开，径直去卫生间洗漱。
见他一副厌世的模样，沈玉荷翻了个白眼。
柳夜一边刷牙一边看着微信消息。
徐瑶：“明天早上九点别忘了，位置发你了，我已经跟刘总那边说好了，你到时候直接去就行。”
柳夜：“谢谢姐姐。”
紧接着就接到沈乔打来的电话，柳夜整个人都精神了，犹豫着要不要接。
手机震动了很长一段时间，直到对方挂断电话。
她这个时候打电话来，柳夜能够猜到，肯定是因为聂鸿飞的事情。
很快，电话又打了过来，柳夜刚刚起床，想到沈乔干的那些事情，很想接通电话直接破口大骂一顿，又觉得没什么意义，现在压根不想再跟这个人有任何交集。
任凭电话一直响，柳夜没当回事。
穿衣服收拾出门，正好赶上沈玉荷也这个时候离开，两人互相看了一眼，都没说话，柳夜默默关上房门，两人一同站在电梯口等着。
“我脸上有字？”柳夜纳闷儿道。
从进电梯后，沈玉荷时不时从镜子里去偷瞄，让柳夜很不自在，昨晚已经解释清楚了吧，怎么今天看我还是跟看渣男一样。
柳夜强忍住怼她一顿的念头。
沈玉荷不再从镜子里去打量他，电梯开了，等柳夜先出去，她这才跟着出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