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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亦翔的语气不疾不徐，但是却给人以极强的压力。
身为信息公司的员工，这名中年男子对李亦翔的手段也非常了解，他绝对不会认为对方是在开玩笑。
“李先生，我，我明白了。”中年男人掏出纸中，擦拭着额头上细密的汗水，最终压低声音，带着一丝恐惧说道：
“接到您的订单后， 我们派出了三个小组开始跟踪陈德律。
其中两组人突然遭到意外，一个是出了车祸，一个是高空坠物，两组人没有一个能活下来。
虽然经过鉴定是意外，但是我公司的技术专家分析是有人故意动的手脚。
我们老板怀疑，这个陈德律的背后有境外间谍组织支持。”
“境外间谍？”李亦翔的眼睛眯缝起来，眼神瞬间变得锐利无比。
中年男人深吸了一口气，说道：“由于这次调查，我们公司损失不小。老板的意思是愿意把钱退给您。”
“钱，我不在乎，我要的是结果！”李亦翔意味深长地点了点文件，缓缓说道：
“既然牵扯的这么广，不如索性再把事情闹大一些。事情办好了，我可以加钱。”
中年男人头上的汗更多了，苦笑着摇摇头，说道：“抱歉，李先生，我们只是一家普通的调查公司，能力实在有限。
稍后钱款将会退回到您的账户，请您查收。实在是非常抱歉。”
李亦翔眉头一皱，他没有想到是对方铁了心放弃，这也从侧面证明了陈德律背景的复杂。
“算了，我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