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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声音很平静，听不出什么情绪，但程宇却能感觉到那平静之下涌动的暗流。
“这位是……杨玉环。”程宇顿了一下，选择了最直接的方式介绍，“玉环，这位是姜木兰，我的……朋友。”
朋友？
姜木兰听到这个称呼，眼神微不可察地闪烁了一下，心中莫名地感到一丝刺痛。
杨玉环听到程宇的介绍，对着姜木兰盈盈一福，动作优雅，带着古代仕女特有的韵味：“姜姑娘，有礼了。”
她的声音温婉动听，举止大方得体，挑不出一丝错处。
然而，正是这份“得体”，在姜木兰看来，却更像是一种无声的宣示。
姜木兰的目光落在杨玉环那身明显不属于这个时代的衣裙上，又注意到她略显生疏却又自然地站在程宇身边的姿态，心中的疑团越来越大。
杨玉环？真名？
这不是古代妖妃的名字吗？
看她的穿着打扮，像是古装剧里的演员？
可她的气质和眼神，却又不像是在玩cos啊？
而且，程宇什么时候认识了这样一位“朋友”？还把人带回了家？
联想到程宇最近展现出的种种神秘和超乎常理的财力、能力，一个荒诞却又似乎合理的猜测，开始在姜木兰心中慢慢浮现。
“杨小姐？”姜木兰微微颔首，算是回礼，语气依旧清冷，“听口音，杨小姐似乎不是本地人？”
“小女子……确实来自远方。”杨玉环回答得滴水不漏，目光坦然地迎向姜木兰。
两个同样出色、却风格迥异的女子，就这样隔着几步的距离，进行着第一次交锋。
一个冰冷锐利，如同寒潭之水；一个温婉妩媚，如同初绽牡丹。她们的目光在空中碰撞，没有硝烟，却充满了无形的张力。
程宇站在一旁，感觉自己像是被夹在了冰山和火山之间，左右为难。
“木兰，你找我有什么事吗？”程宇试图转移话题，打破这尴尬的对峙。
姜木兰收回看向杨玉环的目光，重新聚焦在程宇身上：“前三关庄那边，王工说有些工程款项的细节需要跟你确认一下。我正好路过附近，就顺便过来问问。打你电话一直没人接。”
这个理由合情合理，听不出破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