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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凌霄嘴角微微扬起然后将剩下的水喝了，针灸确实有用，像前几天突发状况疼痛，已经过去一天了，没有再出现。
陆知夏想等爷爷进来她就出去，左等右等等不到，于是就只能再次转过身问他，
“刚才我给你扎针的时候是不是很疼。”
“还好。”
“能不能给我形容一下，当时的感受是什么样子。”
“刚开始的时候有点疼，随之而来的就是麻木。”
陆知夏点头，“你可以形容得详细，比方说第几针的时候比较疼，或者扎到哪里，身体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
顾凌霄看到女人认真的眼神，知道她是把针灸真的当成了一个技艺在学习，于是开始回忆，一边回忆一边说，
“第七针的时候是最疼，如果是普通人，早就嚎叫出声了，所以那时候我就不动了。只要我手抓紧拳头的时候，就是我身体最疼的时候。”
陆知夏心里默默记下，决定下次针灸的时候，再仔细观察他的反应。
“你学针灸多长时间？”
“差不多两三年，当时在抓药的时候下认识了一个中医老大夫，看到他给瘫痪病人扎针，我就突发奇想学习。”
陆知夏想到那段日子停顿了一下，然后又说，
“老大夫让我认清人体所有的穴位，并且教会我怎么下针，还给了我一本书！可以说他是我的启蒙恩师，后来他过世了，所以我只学个半吊子。”
陆知夏讲到动情之处从炕上下来，需要缓解一下自己的情绪，
“后来我就给白眼狼婆婆，扎了一年多的针灸，她的腿已经开始有好转了。”
嘴角扬起冷笑了一下，“她以为我不知道，有一次我端汤给她喝的时候，她手没有拿稳，碗清倾斜的汤就撒在了腿上。”
“然后呢？”顾凌霄想到那一家不是人的东西，手不由自主地握紧。
陆知夏再次坐回原位说，“然后她就喊疼，我掀开被子的时候看到她腿，一连动了好几下，我询问，她就说刚才是下意识腿根本没有好。”
顾凌霄，“她这么做的目的就是为了让你伺候她？”
陆知夏嘲讽一笑，“应该是吧！要不然我实在想不出，她为什么要这么做。”
顾凌霄看到她情绪有点不对，于是立刻转移话题，
“你白天在哪摆摊做生意？”
“卖麻辣烫没有什么固定的地方，我打算沿街叫卖。”
陆知夏对于明天的生意很期待，看着墙上的挂钟，已经过去了20多分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