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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着,从今天起,忘了那个人,你跟着妈妈,妈妈会保护好你的。”
耳边。
女人失魂落魄的声音回响着。
二人搬进了地下室。
地下室的环境永远有股霉味。
阴暗,潮湿。
林素心开始打三份工。
白天在超市收银。
晚上接点外卖骑手的活计。
半夜还要去酒吧做清洁工。
就像是一台不知疲倦的机器,忘记了休息。
叶宏默然。
几岁的躯体,活过大半辈子的灵魂。
种种思绪在翻涌。
不知不觉被触动最柔软的地方。
又是三年。
廉价的出租屋里。
桌上摆着干瘪的小蛋糕。
再有六根火光微弱的蜡烛。
叶宏看着林素心翻遍口袋,才凑出的几枚硬币,怔怔出神。
“没事,等妈妈过了两天发工资,再带你去吃好吃的,补上这个生日...”
林素心安慰着,用笑容掩盖那极致的酸楚。
然而一阵敲门声打断了她。
一脸凶恶相的房东推门而入。
嘴里喷吐着酒气:“林小姐,房租拖半个月了。”
“求您再宽限几天,我孩子今天过生日...”
女人低声下气地哀求。
“过生日?”
房东醉眼朦胧地打量着二人,嗤笑出声。
伸手,就将桌子整个掀翻。
鄙夷的声音,在不大的出租屋内回荡:
“你们这种穷人,过什么生日,有钱交房租吗?”
这样的话,像是一把锋利的刀。
原本还委曲求全的女人,疯了似尖叫,扑上来揪着房东的衣领。
推推嚷嚷的过程中。
随着一记耳光,女人撞在墙上,嘴角泛起血腥味。
房东满脸狰狞。
一把扯住林素心的头发,口中恶狠狠地威胁。
陌生又熟悉的画面。
让叶宏心中仿佛有一团火在燃烧。
冲上前去。
体内磅礴的星力消失了,法则也感应不到。
但经历了无数杀戮,千锤百炼的战斗技巧还在。
“砰!!”
一声脆响,鸡飞蛋打。
杀猪般的惨叫响彻狭窄空间。
房东捂着裆部,痛到满地打滚。
最后承受不住昏死过去。
林素心瘫坐在墙壁下,呆呆看着与自己朝夕相处的叶宏。
明明每天都陪伴,这会儿却有些陌生。
终于,她痛哭出声,将自己娇弱的身躯,大半边都埋在叶宏怀里。
叶宏没躲。
尽管被压得有些喘不过气。
还是耐心地,一下又一下拍打女人的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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