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办公室里，黎璟撑着手臂倚在办公桌上，眉心蹙起，表情也有些不好看。
“黎总？”许霁尘走到办公桌旁低低叫了一声，“需要给你拿药过来吗？”
这一看就是老毛病犯了。
明明前段时间因为吸入了原也的信息素好了许多的，但最近不知道怎么了，那信息素似乎又不起作用了，甚至看起来比以前还糟糕了一些，黎璟脸上都挂上黑眼圈了。
黎璟听到许霁尘的声音，这才睁开眼睛。
摇了摇头，“不用。”
刚才骂了刘东陵一通，还算畅快了一点。
这也是黎璟为什么把这几个没什么大用且愚蠢的米虫留下来的原因之一。除了必要的向某些人传递一些他们想要的消息，心情不好时，至少还有个发泄口。
许霁尘端详了一番黎璟的脸色，看着确实还算平静，他这才把文件放到黎璟身前。趁着黎璟低头看文件的功夫，他去旁边的休息室里温了一杯牛奶过来，摆到黎璟的侧前方，确保他伸手就可以拿到，又不至于妨碍到他。
想了想，许霁尘又去端了一杯比牛奶稍烫一点的水，位置放的远了一点。
“你好歹给我倒杯咖啡。”黎璟瞥了一眼后，吐槽道，“我本来就快睡着了，还给我倒牛奶。”
“陆医生嘱咐我最近要让您少喝咖啡。”
黎璟：“你倒是听他的话。”
“不听不行。”许霁尘无奈，“黎总你最近的状态确实不好。”
犹豫两秒，许霁尘又问道，“…是原医生导致的吗？”
难道是因为黎总实质上还是alpha，所以那次在酒店他们…后，他受到了影响？可黎总现在表现出来的信息素是omega啊，不是应该喜欢alpha的信息素才对吗？
许霁尘不知道黎璟已经把原也安排到自己身边了，所以下意识往他知道的那一次上猜。
黎璟微微一怔。
关系，自然是有的。
怎么可能没有关系呢？
自从上一次陆贺沅告诉他自己可能会因为信息素地原因而对原也产生依赖情绪后，黎璟就已经在有意识的控制自己与原也的接触程度了。
除非必要，不要再与原也产生什么信息素纠缠。
黎璟警告自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