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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也以往被没少被人骂，因为各种不同的语言互有隔阂，所以谁骂的最脏她也分辨不出来，但要论谁是最没有气势最没有威慑力的，黎璟绝对独占榜首。
想到这里，原也不咸不淡的扯扯嘴角，笑出了声，“就是不知道，黎总平日里训人的时候，也是保持着这样的尊容吗？”
她故意学人，这话，不论是启唇咬字的方式，又或者是抑扬顿挫的声调，甚至连最后那一个小小上扬的尾音，都完全与黎璟一模一样。
“可是这样的话…”
原也笑着逼近到黎璟眼前，动作明显的往他胸口处扫了下，甚至还刻意的在最高点的位置多停顿了两秒，“瞧您哭的这副可怜样，员工应该分不出什么心思来听黎总你到底说了些什么吧？”
“哈…”笑声里的嘲笑之意不言而喻。
“原也！”黎璟瞳孔一缩，几秒的工夫，气愤地红晕就铺满了全脸。本来就是靠着原也的支撑才能直起来的上半身一软，紧接着就又歪倒了下去。
不过最终还是没有真的倒下，中途被原也给拽住了，好歹稳住了身形。
“黎总你怎么不说话啊？”原也仿佛漫不经心的问道，“您刚才不是还在指责我，为什么要用信息素攻击您吗？”
“您的控告词还没有说完呢。”
黎璟抿起嘴唇，他的眼神动了动，最终还是直直的迎上了原也的眼睛，“是你先攻击我的，这一点我没有说错。”
在这一点上，即便是现在的形势对他并不友好，他也没有必要让步。
不是他的错，他才不会往自己身上揽。
“…黎总，虽然在一定意义上，信息素的确如你所说，的确会对普通的alpha或者omega带来一定的压迫感。”
原也真是要被黎璟给气笑了。
“但是你要把这种无影无形的东西与刀枪棍棒等混为一谈吗？”
“如果信息素真的可以起到攻击作用，那这世界上大家起冲突的时候都不需要武器了，找几个alpha往前面一站，几个人用信息素对冲就是了。”
“与其说是指责我，黎总你还是多反思一下自己到底对alpha的信息素饥渴到了什么程度，才会对一个甚至都没有给过你临时标记的alpha依赖成这个样子。”
“连一点不好都接受不得，一点你不喜欢的信息素都接受不了。”
随随便便凶他一下，就直接把自己搞得呼吸困难，浑身上下抖的跟个筛子一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