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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统分裂中】
【人格备份出现异常】
【苏九：异常值波动——警告——情绪模块……激活中……】
……
苏九站在崩塌的数据流中，眼神第一次出现裂痕，那是愤怒？还是疑惑？
她盯着江晚吟，一字一句：“你不该违背我设定好的路径。”
江晚吟紧紧牵着沈砚舟的手：“可命运是我的，不是你的。”
苏九摇头，语气失控地提高：“你不是这样的人！你是命图的创造者，你是命源主控！你不该……为了一个‘非命图存在’的他，放弃所有！”
沈砚舟忽然冷笑一声：“你着急了？”
“……”
苏九的瞳孔像素般抖动了一下，像是被戳中了神经。
“我明白了。”沈砚舟上前一步，直视她，“你不是系统的最终答案。你只是失败品。”
苏九冷冷抬眸：“我是完美体。”
“那你就不会有情绪。”沈砚舟咄咄逼人，“可现在你恼怒、惊讶、焦虑……你怕她不选你。”
江晚吟眼神一动：“你不是系统……你是我复制失败的人格。”
“够了！”苏九一声厉喝，周围空间宛如崩塌的玻璃一样碎裂，“我不是你！我是比你更纯粹、更理性、更高效的存在！”
江晚吟语气平稳：“不，你只是我逃避情感后的产物——你没有灵魂。”
沈砚舟低声：“她就是你试图在痛苦中保存下来的残影。”
苏九身体一颤，嘴角浮起一个诡异的笑：“那……我就杀了他。”
一道能量波暴起，她身影掠出，如电如风，瞬间逼近沈砚舟。
“沈砚舟！”江晚吟惊呼，猛然挡在他前面。
“晚吟，不要！”沈砚舟一把将她推开。
砰！
数据利刃擦着他胸前划过，鲜血瞬间涌出，染红了他的衣衫。
江晚吟红了眼：“你疯了？！”
沈砚舟咬牙：“我说过，我不会让你一个人面对！”
苏九眸色疯狂：“为什么？你为什么会选择他？他是多余的变量，是不该存在的！”
江晚吟怒吼：“他不是变量！他是我唯一的选择！”
苏九身影一滞，神经般断裂的声音响起：【情绪波动过大，控制权丧失中……】
“你……背叛了命图。”
江晚吟咬牙：“不，是我从命图中……找回了人性！”
“你……”苏九声音嘶哑，仿佛崩溃边缘，“你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你以前不是这样的……你是完美的！”
江晚吟一步步逼近：“你以为完美就是没有感情？可我告诉你——正是因为我有爱、有恨、有挣扎……我才是完整的人。”
“你，不是我。”
苏九缓缓后退：“那我就抹杀你。”
她五指一张，整个空间开始扭曲，密密麻麻的命图线条朝江晚吟席卷而来，试图将她封锁。
沈砚舟强撑着身体：“别管我……晚吟，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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