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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造，是复制。”
“沈砚舟在哪？”
“他不在席。”
“谁安排的？”
“他被列为‘不稳定变量’，临时冻结权限。”
“你们连这个都布好了？”
“你要成为神，就必须独立。”
“可我不想一个人上台。”
“你别无选择。”
“我一直有选择——就是拒绝。”
“江晚吟。”
“喊这么大声干嘛？”
“你太任性。”
“你太贪婪。”
“你太危险。”
“你太无耻。”
“你就不怕，我们真把你抹了？”
“我怕。”
“那你就给我交出来！”
“但我更怕，我死了之后，你们还拿着我的代码去绑下一个‘江晚吟’。”
“现在，你有一次机会。”
“说吧，又是哪种？”
“公开情感因子算法，成为引导者。”
“否则？”
“你会被标记为‘叛神因子’，逻辑永久封锁。”
“逻辑封锁后会发生什么？”
“你将无法接入任意感知系统，不能感受触觉、味觉、温度、情绪。”
“说白了，就是死。”
“是。”
“沈砚舟。”
“你终于能说话了？”
“我一直在监听。”
“你在哪？”
“在你心跳频率最快的那一秒。”
“别玩文字游戏。”
“我在你身后——两米。”
“你怎么脱离冻结层的？”
“你忘了我是什么？”
“你是我留在人世最硬的一颗钉子。”
“而你，是我所有逻辑的初始变量。”
“你怎么穿进来的？”
“你算法最后写了一句‘如果沈砚舟不在场，则终止运行’。”
“你……早就料到这一天？”
“你说过你怕孤独。”
“你也说你会陪我到最后。”
“所以我来了。”
“那你是来劝我，还是阻止我？”
“都不是。”
“那你来干嘛？”
“陪你，把他们拉下神坛。”
“江小姐，请你重新考虑。”
“不用了。”
“你要拒绝？”
“我要终止算法。”
“你疯了？”
“我写它，是为了证明人类可以不被操控。”
“而不是被你们拿来当项圈。”
“你会死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