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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阻止？”
“让他们知道——没有规则，爱不过是一场交易。”
“江小姐，联合委员会发来请求，要求立即应对‘伪神少年’的挑战。”
“他们有办法？”
“他们请求您亲自出面，发布‘情感治理’新指令。”
“我不是做裁决者，我做规则。”
“但他们需要您亲自宣判。”
“需要我做什么？”
“直接与‘伪神少年’对话，抑制他的言论与行动。”
“他想挑战我？”
“他想让世界明白——规则只能用欲望驱动。”
“沈砚舟。”
“我在。”
“你知道我写下的每一条规则背后，都有多大的牺牲吗？”
“我知道。”
“那我为何不放弃这些规则，直接去追求自己的欲望？”
“因为你不想成为伪神。”
“可我若不阻止他们，别人会做出牺牲。”
“你不能放弃，你是唯一的平衡。”
“江小姐，‘伪神少年’发送挑战信号。”
“内容？”
“他直接问：‘你能为了世界，为了人类，放弃你为自己写的规则吗？’”
“放弃规则？”
“他说，如果你放弃规则，就能获得真正的自由，获得自己最渴望的东西。”
“他说的是真的？”
“不。”
“我不相信任何不愿为自由付出代价的谎言。”
“沈砚舟。”
“嗯？”
“你还记得五年前，我写下的第一行代码是什么吗？”
“‘情感无法被算法支配’。”
“是的。”
“那时候，你在吗？”
“我在。”
“你当时是不是也觉得我疯了？”
“不，是你看清了人类最深的渴望。”
“那就是不被控制。”
“是。”
“我当时写下这些，不知道能不能守住。”
“你守住了。”
“但现在，他们又来了。”
“江小姐，‘伪神少年’发出最后通牒，要求您亲自回应。”
“他说什么？”
“他说：‘如果你不放弃规则，就让所有人变成你一样，成为没有欲望的空壳。’”
“他想让人类放弃欲望？”
“是。”
“他懂什么？”
“他只懂，能控制他人欲望的人，才是最强的。”
“沈砚舟。”
“我在。”
“他想要的，恰恰是我们最不允许的。”
“欲望控制？”
“对。”
“那我们就告诉他——欲望不能被控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