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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吗？”
“不。”
“那是什么？”
“是彼此不说破还继续爱的勇气。”
“你已经愤怒了。”
“是愤怒。”
“但我没离开。”
“砚舟。”
“我还在。”
“你知道你最让我心疼的是什么吗？”
“是什么？”
“你明知道我会崩溃，还选择承受我所有的情绪反扑。”
“因为那是我应得的。”
“可我不是来杀你，我是来救你的。”
“你不该原谅我。”
“可我也不该把你推开。”
“江小姐，您的情绪指数回稳。”
“林柏舟已被系统标记为‘高危情绪武器’。”
“处置方式？”
“暂时冻结。”
“别杀他。”
“您……确定？”
“我不想再用情绪杀人。”
“沈砚舟。”
“嗯？”
“你能保证，今天是我们之间最后一次不坦白吗？”
“不能。”
“……”
“因为人是会撒谎的动物。”
“你真敢说。”
“但我可以保证——只要你开口，我一定说实话。”
“江小姐，是否公开林柏舟的真实身份？”
“不公开。”
“原因？”
“我不想让人们把愤怒投射到一个人身上。”
“那你要怎么应对外界？”
“告诉他们，我们失败了一次，但还爱着。”
“沈砚舟。”
“我还在。”
“你怕我哪天不再爱你了吗？”
“怕。”
“我也怕。”
“那我们怎么办？”
“坦白每一处裂痕，修补每一次痛。”
“你确定能修得起？”
“就算修不起，我们也要一起碎。”
“江小姐，灰域网络重构中，‘情绪病毒’已被识别。”
“源头是林柏舟？”
“是他编写的情绪篡改算法，被全球灰域者共享。”
“那我们现在……”
“正在被当做模板攻破。”
“砚舟。”
“在。”
“你愿不愿意，把我们之间的所有争吵、愤怒、怀疑，拿出来给全球看？”
“你说直播？”
“对，全息公开，毫无保留。”
“我们不是神，没必要装神。”
“那我们就当一次，最真实的人。”
【全球直播启动】
【江晚吟与沈砚舟共同发布《真实裂痕计划》】
【所有用户可匿名上传自己与亲密关系中最痛的一段对话】
【情绪修复指数上升】
【灰域传播指数下降62.3%】
“江晚吟。”
“嗯？”
“我们现在是不是，被全世界看着吵架？”
“对。”
“那你还骂不骂我？”
“先亲你一口。”
“干嘛？”
“让他们知道——争吵不是终点，坦白才是开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