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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出了姜姝姌的办公室，邹长林觉得自己双腿都在抖。
劳晓茵笑着看了他一眼：“至于吗？紧张成这样？”
邹长林也很不好意思：“我……第一次这么近距离地和董事长汇报工作……就是……比平时遇上……还有气场。”
劳晓茵笑了，笑容里带着一种理解的意味。
“习惯就好了。”
邹长林开始解释：“主管，我今天真的不是故意要越级上报，我是觉得……”
“董事长不让你越级上报，但是却正式委任你做投资三部的副主管，知道这是什么意思吗？”
“什么……意思？”
“她赞赏你今天的举动。”劳晓茵道：“董事长也不喜欢拘泥规矩的人，但是又不能没有规矩。所以，该守规矩的时候就守规矩，该变通的时候就变通。你不用跟我解释，从你的角度，你做的没问题，我对你没有意见。”
“谢谢主管。”
邹长林松了口气，笑嘻嘻地跟上劳晓茵，点头哈腰：“主管，您这个我帮您拿着吧。”
劳晓茵也不客气，直接松手，邹长林接住文件，小心翼翼地跟在身后：“主管，董事长说主战场不在明珠，到底是什么意思啊？”
“这不是你该关心的，她的战场不在这里，你我的战场就是这里。她手下有几只军队，我们只是其中一支，打赢我们该打的仗，其余的事，不归你我操心，你我也操不了这个心。”
“明白了。但是主管，王总那边，真的不给面子吗？这不太好吧？”
“董事长的命令，你想反抗？”
“不是反抗。刚刚不是说了嘛，该变通的时候就得变通。不如这样，您带着大家继续工作，我带两个人，代表咱们三部去那边应付一下。这样明珠和王淼的面子咱们给了，工作也能正常推进。”
劳晓茵叹口气，看着邹长林：“你正式任命副主管的第一个提案，就是要钻董事长的空子吗？”
“啊？不，不是的，我只是……”
“不许去。”
“哦，是，知道了。”
……
李尘也接到了姜姝姌的电话，他赶紧躲在一个角落里藏好，像做贼一样接电话。
“姐，咋地啦？”
“你在忙什么？”
“工作啊。”
“哦，工作啊？”
“对啊，不然呢？”
姜姝姌忍着笑：“工作好玩吗？”
“哎呀，你没事别给我打电话，让同事听见了，我就穿帮了。”
“我发现你打工打得还挺上瘾啊。”
李尘一愣：“不是你非得让我来你公司上班的么？怎么还埋怨我上瘾了？”
“我是让你来上班，但是我也没想到你还天天上班，上的蛮开心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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