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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凝夏意外地看了程默一眼，她没想到程默今天居然那么好说话。
“对了苏总啊，有个事能不能问问你啊？”
“你说。”程默那么配合，苏凝夏心情不错地说道。
“就是杨总是不是真的要调走了啊？然后你是不是要升总监了啊？那你升总监了我有没有希望当上经理啊？”
程默一连三问，趁机把心里的疑问都说了出来，当然他最关心的还是自己能不能当上海外市场部的经理。
苏凝夏：“......”
就知道这家伙答应的那么爽快肯定有什么不对，结果在这儿等着呢。
“你怎么有那么多问题啊？”苏凝夏蹙眉，说道：“我就只能回答你一个问题。”
程默：“......”
“那就，我能不能当上经理啊？”程默当然问最关乎自己的问题了。
苏凝夏看了程默一眼说道：“有希望！”
程默大无语，这回答跟没回答有什么区别？
有希望是有多少的希望？
百分之五十？
百分之九十？
还是百分之一？
“能不能给个确切点的回复啊？”程默说道。
“确切点啊......”
苏凝夏淡淡一笑，摇头说道：“这我给不了你确切答案。”
程默耍无赖道：“你给我不了确切答案，那我就搬不出去啊！”
“你......”
苏凝夏暗骂一声无赖，说道：“大概率没什么问题。”
程默听了内心一喜，苏凝夏从来不是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