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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序沉默了。
晏殊跟冯铮对视了一眼，各自倒了杯酒喝了几口。
其实程序估计自己是没发现有什么不对的。
毕竟他都习惯了。
晏殊除了一开始听到的时候感觉有些别扭之外，后面也习惯了。
直到上次许弥迩偷偷问他两人是不是闹别扭了。
晏殊其实那个时候是真的不觉得两人有什么别扭。
可是小耳朵向来是敏感的。
所以晏殊还是多注意了一下。
结果就发现每次程序提到这句口头禅的时候罗榆林好像脸上都会有些别扭。
现在好了，闹出来这么一件事。
晏殊看着程序茫然的拿过酒杯喝了一口酒，“我妈又不是那种不讲道理的人，也不会害我啊...”
“哎哎哎哎，没人说阿姨害你，我们只是在跟你说，在你们的感情里，你“妈妈”出现的概率可能有些高了。”冯铮实话实说，“而且可能还不是阿姨的本意，是你的问题啊兄弟。”
晏殊没有多说，其实对比起关系确实冯铮跟程序关系更近，他都说了，自己就不说了。
说多了小年轻的心里也就更不得劲了。
而且晏殊发现，冯铮这小子是看起来沙雕啊，其实什么都看在眼里。
怪不得上辈子自己那么敏感缺心眼能跟冯铮做朋友呢，确实是冯铮做的比较多吧。
程序听完了也不说话了，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见他喝酒没刚刚那么猛了，晏殊和冯铮也没多劝什么了。
两人就陪着他喝了一会。
然后程序忽然说，“我知道了。”
他抬头对两人笑了一下，“谢谢铮哥，晏哥，我想回去了。”
晏殊笑了一下，“我没做什么，就是来蹭了几杯酒。谢你铮哥吧，他虽然单身，可是是个感情大师啊！”
后面那句是故意开玩笑的，果然冯铮笑着骂了声滚。
程序也笑了。
不等他道谢，冯铮拍了他一下，“不用说谢谢了，记得买单就行，之前跟你出去吃烧烤，你小子说好了你请的，结果喝多了，我买的单，你别又来啊！”
“对不起对不起，我错了，但是其实那次我没醉...”
“我就说呢！你小子就是故意的！”
晏殊看着两人打闹了一会，程序的表情确实变得放松了许多。
三人走出清吧的时候程序叫的车也到了。
晏殊猜测他现在大概是要去找罗榆林吧。
在程序上车之前晏殊说了一句，“其实有时间有距离真的不算远，异国恋真的不算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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