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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他是敌是友，我们现在只能往前走。”龙逍遥深吸一口气，率先迈步走入通道。
慕容雪和独孤剑对视一眼，也跟了上去。
通道内比想象中更宽，墙壁上嵌着无数青铜灯，灯光昏黄，映照出一幅幅古老壁画。
这些壁画描绘的内容令人不安：有人被献祭、有尸体重生、还有天地崩裂、日月倒转……
“这地方……越来越邪门了。”独孤剑低声说道。
“不是邪门。”慕容雪轻声道，“是在记录什么。”
“记录什么？”龙逍遥问。
“一段被遗忘的历史。”她指着其中一幅画，“你看，这个符号……我在古籍上见过，是‘轮回之门’的意思。”
“轮回？”龙逍遥心头一震。
“也许，这就是‘归元’真正的含义。”她继续道，“不只是力量，而是一种循环，一种重启世界的机制。”
“重启世界？”独孤剑嗤笑一声，“你是说，有人想用这种东西来毁灭一切，然后重新开始？”
“很有可能。”龙逍遥点头，“而且夜无殇一定知道些什么。”
他们边走边讨论，不知不觉间已来到通道尽头。
前方是一扇巨大的铜门，门上布满了复杂的符文与齿轮结构，中央刻着一行字：
**“三问归元，生死由心。”**
“这是……考验？”慕容雪皱眉。
“看来得答题才行。”龙逍遥耸肩，“还挺文艺。”
他伸手触碰门上的第一个符文，顿时，一阵低沉的声音在通道中响起：
“第一问——何为归元？”
三人对视一眼，皆从彼此眼中看到了迷茫。
“归元……应该是指某种原始的力量源头。”慕容雪思索片刻后开口。
“不对。”龙逍遥摇头，“刚才那壁画上提到了‘归元’和‘轮回’有关，我想它不仅仅是力量，更像是一种规则。”
“规则？”独孤剑冷笑，“你说得太玄乎了。”
“不玄。”龙逍遥认真地说，“如果‘归元’真的是某种可以重启世界的机制，那它就必须遵循某种规则才能启动。”
“比如？”慕容雪追问。
“比如，需要牺牲、需要仪式、需要特定的人选……”他顿了顿，“就像刚才那个神秘人一样。”
“所以答案应该是？”慕容雪看向他。
龙逍遥沉默片刻，缓缓开口：“归元，是秩序的起点，也是混乱的终点。”
话音刚落，铜门上的符文微微闪烁了一下，紧接着，第二道问题浮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