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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逍遥微微一笑：“你怎么看出来的？”
“你们身上没有那种气息。”灰袍人压低声音，“这里的人都被‘清心令’控制过，眼神里多少都有些呆滞。”
“清心令？”龙逍遥眉头一挑。
“一种能让人失去判断力的符咒。”灰袍人叹了口气，“听说是某个新崛起的势力带来的东西。他们自称‘天命宗’，说是奉天承运，要重整江湖秩序。”
“天命宗？”慕容雪喃喃重复。
“还有别的名字吗？”龙逍遥追问。
灰袍人点点头：“‘无妄山庄’、‘归元阁’、‘白骨门’……这些都是近几个月冒出来的新势力。他们行事风格各异，但都有一个共同点——都使用类似清心令的东西来控制人。”
龙逍遥与慕容雪、独孤剑对视一眼，心中已有猜测。
“你能带我们去一趟天命宗的地盘吗？”龙逍遥忽然问。
灰袍人一惊：“你疯了？那里现在是玄阴教的地盘之一，进去容易，出来难。”
“我们只是想看看。”龙逍遥语气平静，“你若不愿，我们自己也能找到路。”
灰袍人犹豫良久，终是叹了口气：“好吧，我带你们去。但我只能送到边界，再远的地方，我也不敢靠近。”
三日后，四人随灰袍人来到一片山谷前。远远望去，谷口竖立着一面黑色大旗，上书“天命”二字，气势森严。
“这就是天命宗的总坛。”灰袍人指了指前方，“再往前，我就不能陪你了。”
龙逍遥点头：“辛苦你了。”
灰袍人转身离去，身影很快消失在山林之间。
“进去看看。”龙逍遥率先迈步向前。
三人绕开正面入口，沿着山崖潜行至一处隐蔽的侧门。门卫稀少，且神情呆滞，显然是被清心令控制之人。
“这些人……几乎没意识了。”慕容雪低声说。
“他们曾经也是江湖人。”龙逍遥眼中闪过一丝悲悯，“现在却被当作工具使唤。”
穿过侧门，进入谷内，只见整座山谷已被改造成一座庞大的修炼场所。广场中央，一群身穿黑衣的弟子正在练功，动作整齐划一，仿佛被某种无形的力量操控。
